还有,我上次说的那些话你都忘了吗?昨天早晨的事还有你在里面跟着搅和,我还没找上你,你要识趣儿应该躲着点儿才对,既然自己又找上门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话,单玉娇觉得,卫寒川此时的目光足可以将自己凌迟的骨肉全非。再听了卫寒川的话,双腿不由已经打起了哆嗦。
“川子,你怎么说话呢?娇娇所说的也全都是为了你好,你什么时候竟然学的连好歹都不分了。
是不是又是和那个小丫头学的?要我就说嘛,一个没有文化、没有教养的农村丫头,哪能指望把我的儿子给带好。
我告诉你,你赶紧把人给我送走,不要等我亲自出手,到那时可不要怪我出手太狠了!”
左锦瑜终于完全的拉下脸来,对卫寒川厉声说道。
“不可能!这个问题,我们一会儿再谈,先把这个不相干的人打发走。”卫寒川说到这儿,用眼角的冷光轻扫了一下单玉娇。
“那个……阿姨,那我就先走吧!”单玉娇虽是这么说着,脚步却并没有动,她的内心还有着期盼,尽管此时已经被卫寒川周身那冷冽的气息快要冻成了冰。
“你不用走!娇娇我是把她当作了自己家人的,没有什么是不能当着她的面说的。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左瑜甚至给了单玉娇一个安心的眼神,对着卫寒川加大声音道。
“妈,您可是做了几十年的高级干部,您是想要毁了我爸、毁了我、毁了我们卫家吗?”要不是左锦瑜的行为实在是有些离谱,卫寒川也不会对自己的母亲说这么重的话。
一句话说出来,不由令左锦瑜打了一个寒颤,终于多少意识到些什么,于是刚刚看着单玉娇时那坚定的眼神开始有了些发虚。
“走吧!怎么,还要我请你出去?”卫寒川对于单于娇绝对没有任何一丝的好脸色。
“那……好……好吧!阿姨,那我先走了。还有,我妈说晚上要请您吃饭,也叫上悠悠。”单玉娇最终还是不甘心的起了身,不过走前仍是留了话。
“好,晚上我尽量过去。”左锦瑜这会儿的脑子总算没有锈透,模凌两可的说了一句。
“不去!没时间,有时间也不会去。”卫寒川说出来的话根本没有任何的情面。
“川子……你……”左锦瑜看着卫寒川那极少有的难看的脸色,也只得嚅嚅的闭了嘴。
单玉娇看了看左锦瑜,见她都不再说什么,只得红着眼睛拿起包,灰溜溜的出了门。
“川子,妈真的是为你好。你说以你的条件、以我们家的条件,你要找一个什么样的找不到,为什么非得找一个这样的回来。
人品不行不说,家庭背景什么的更不用说,你让她将来拿什么来帮你,啊?难道说你真的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而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吗?
你是妈的儿子,妈所想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这又是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大事,不能儿戏的。”
左锦瑜毕竟干了那么多年的妇联工作,虽然有时在家里是拎不清,但要摆起一些道理来,倒也能显的头头是道。
“您怎么想的我比对您自己还清楚?
我自己找的女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就目前来看,如果我说让您去发现叶子的优点,对您来说肯定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我还要强调那一点,我自己的前程会靠自己的努力去打拼,我也从未想过要靠女人的帮助来上位,那样也会是我一辈子的一个污点。
还有昨天早晨发生的事,您当着姓单的那个女人的面就说出那些威胁叶子的话。
妈,您难道没有想过,不管您会不会这么做,但这些话一旦被姓单的那个女人给传出去,会对我们全家造成多么大的影响?
我们全家完全有可能因为这句话要受到有关部门的审查,您想到过没有?
不管对于从事政界还军界的人来说,即便是有多么的清白,一旦经过这样的审查,前途都会受到大大的影响。
您说,这么严重的后果,您真的是在为我的前途考虑、为我们卫家的将来考虑吗?
您是我的妈,我对您也是非常的了解。其实说白了,我找了叶子,在您心里最最过不去的一个坎儿不就是让您觉得失了面子吗!
但我想问您的是,难道与您的面子比起来,您儿子的幸福就那么的不重要吗?”
说到最后,卫寒川终于忍不住,把左锦瑜内心最深处的那个想法给揭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