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要说您现在可以做我们国家书法学会的会长,您也会觉得实至名归吧!”
一直听到的都是萧婉不停的在夸卫戍国和卫栋的话,而身为她的男人,却是没有听到一个字的夸奖,甚至在两个人的面前,自己几乎已经成了透明的存在……
卫寒川绝不承认他所说的是酸话。
“你给我滚一边儿去!是因为叶子丫头夸我你嫉妒了吧?就你……你再练上二十年,再来和你爷爷我叫板吃醋吧!”卫戍国给了卫寒川一个极其鄙视的眼神。
“噗哧!”萧婉看着眼前这一老一小,此时如斗鸡一般,却似两个孩子在较劲一样的两个人,一下乐出声来。
卫寒川:“……”
看着萧婉,眼带幽怨。
“说真的,都说字如其人,如果单单看字的话,还会以为叶子丫头是个男孩子。
知道你是个女孩子的人,便更加的能从你的字中看出,你这孩子是个外柔内刚的,骨子里颇具一番男孩子的性格。那种坚毅和大气,也都体现了出来。
但是有一点,写字其实主要的并不是为了给别人看,而是为了陶冶自己的情操,并且还是宣泄自己内心情绪的一个极佳的途径。
你要是能掌握了这一点的精髓,那你以后进步的空间就会非常的大。
但如果单纯的只是为了把这种好看给别人看,那就会极具局限性,写出来的字就会缺少风骨,只不过是一个花架子,将来更不会有太大的出息。”
开过玩笑,斗完嘴,卫戍国却也借着这样的机会,又点拨了萧婉一番。
“是的爷爷,您说的话我都记住了!”每每到了卫戍国、卫栋和吕燕他们传授萧婉一些知识和要点的时候,萧婉都会是像现在这样的,用这种恭敬和谦卑的态度,认真的来聆听。
……
把请柬的事情搞定后,就更加没有了萧婉的什么事。请客的地点及菜式等各种事宜的安排,自有卫戍国他们去吩咐老冯那些人来安排。
萧婉又抽空儿跑去了刘美苓那里一趟,看看她的复习情况,并顺便告诉了她庆祝的日期。
其余的时间,仍是守在家里陪伴和照顾卫寒川。
距离卫寒川出院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也就是说,距离他受伤已经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卫寒川的身体已经恢复的越来越好,现在每天甚至会抽出一定的时间,开始做着少量的体能恢复的锻炼。
刚一开始时,见到卫寒川锻炼,给萧婉吓的紧张的直叫,紧紧的拉着卫寒川的手,说什么也不答应他做这种“危险”的行径。
后来还是卫戍国看不下去,让人给专家打了电话。结果是——在卫寒川被迫又去医院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后,专家们给出了现在可以开始做些少量轻微的锻炼的这样的答案。
萧婉这才不再强烈的进行阻止,不过却在卫寒川每次锻炼的时候,她都会紧紧的盯着一旁,进行严格的监督,生怕会出现什么闪失。
虽是如此,但这些日子以来,最最郁闷的那个人还是卫寒川。
小媳妇到现在为止还一直顾忌着他的伤口,每次到了晚上在他要有什么想法的的时候,小媳妇都不允许他有进一步的举动。
尽管他一再的做着解释和保证,说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的问题,但固执的小媳妇却一直保持着坚定的态度,说什么都不肯做出让步。
本想借着检查身体的机会,让专家们给自家姑娘做一个有关这方面的解释并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但思来想去的,卫寒川还是选择了放弃,因为他知道小媳妇的脸皮薄,如果因为这件事去问医生,小媳妇非跟他翻脸不可,到那时就更不要想什么福利的事了。
只是作为一个越来越生龙活虎的男人,每天搂着香喷喷的小媳妇只能看、或者至多的吃吃小豆腐,连点儿大肉汤都不让喝,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
抓耳挠腮的想了这么多天,却仍是没有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来。
偏偏萧婉对别的都能特别的细心体贴,甚至是察言观色,就是对这一点,也不知是真的没有看出来,还是当作视而不见。
即便卫寒川有时会故意的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来,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毫无办法的卫寒川,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在终于实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的一天晚上,趁着萧婉不备,直接将人扑到床上,随之压在了身下。
“叶子,我真的是没事了,我现在就能把你扛起来,你信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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