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玉新的脸上也挨了重重的一记。
“我说了,任何人不准在我面前骂我家男人一个字!
还有,我刚刚也说过,之前连那个男人都挨了我的打,何况是你。
活了这么大岁数,连句人话都不会说,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和说话。
说,再说!继续说,我倒不在意再多教教你。”
打完人,萧婉还抖了抖手,心说——还真疼!
一个大嘴巴抽完,萧婉人已经机灵的退了回来,说的话,却仍是霸气侧漏。
萧婉动作干净利落,丝毫没有给尤玉新任何反应的机会。
站在尤玉新旁边的冯国庆虽然有了些防备,可是等到反应过来已为时过晚,尤玉新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上了萧婉这一巴掌。
其实萧婉打这一巴掌,不光是因为尤玉新骂了自己的丈夫卫寒川,还因为她这段时间以来对于孙大梅的欺负。萧婉觉得,尤玉新的行径,比之前的那个梅花甚至还要恶劣。
梅花的所作所为起码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只是肤浅的无知泼妇的行径;而这个尤玉新却是在精神的层面上,把孙大梅这个老实人折磨的生活都有些失了颜色。
这一点,是更令人觉得可恨的地方。
所以,这两方面的因素合在一起后,令萧婉手上就已经攒上了十足的力度,可见,尤玉新挨的这巴掌,得有多么的狠。
“你……你个小骚*货,你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撕了你!来人呀……你们都看什么呢!还不快都给我上呀……”
看着躺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那十几个兵,尤玉新知道现在已经指望不上他们。
回头看了一眼围观的那些人,其中有一部分是整天跟在自己的屁股后恭维着自己,整天拍马屁的那些人。于是便朝着那些人大喊了一嗓子。
围观的那些人在接收到萧婉那冷的能冻死人的目光后,谁还敢上前来。
本来这些平时惯会溜须拍马的人就是些没有什么担当的货色,尤玉新的一句话,让人群竟然后退了好几步。
“堂堂的一个代理团长,竟然和老婆合起伙儿来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也真是够丢脸的!”
“对呀、对呀……他们这样欺负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基地这边有谁不知道呀!”
“这是他们一贯以来的行径,就是欺软怕硬的一群东西!他们这种人,哪里会懂得什么是羞耻和丢脸呀!”
“这样的人竟然让他当代理团长?哼……看来以后我们这个基地是要被毁喽!”
“不能欺负人……不能欺负人家叶子妹妹!一个大老爷们儿,欺负人家一个那么小的小姑娘,真是不要脸!”
“对、对……人家男人才为我们国家争了光,而且还受了重伤,你们却在这里欺负人家的媳妇,还有没有人性啊!”
“我们团原来多好的风气,现在却被姓冯的弄的乌烟瘴气的,这哪里还像一个部队呀!”
……
之前一直就在劝着萧婉离开的那些人,在见到冯国庆和尤玉新夫妇的一系列举动后,终于忍不住的又开始在旁边议论起来。
虽然都是些军人的家属,但是和军人生活久了,受其影响,也如萧婉一般,大部分都会被传染上一些军人的刚烈性情。
虽然知道他们现在都要受冯国庆的制约,但仍是忍不住的替萧婉说起话来。
“你们都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看你们是都不想混了,是都不想在这个团里待下去了,是吗?”
尤玉新挨了萧婉的一个大嘴巴,想还手,见现在形势不利于自己,所以不能动手。满肚子的气,只能是逮着谁就跟谁发了起来。
“这冯代理团长的太太,好大的口气!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团里的事是由一个家属说了算的了。
听这口气,这团里好像是你们家开的一样,赶情您二位是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土皇帝了呀!
但是不知道您二位听说过一句话没有,叫作——不作死就不会死!
再说看起来您二位也没老到行将就木的这种程度啊!怎么就显得这么的着急呢?”
萧婉也是被气的急了,所以句句狠厉,毫不留情面。
“小丫头小小年纪牙尖嘴利,我就让你痛快这一时,哼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冯国庆现在气的全身直哆嗦。
说又说不过萧婉,动手现在自己身边的十几个人还躺在地上没有爬起来,支援的人还没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