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女儿一样来看待。如果谁要是敢给我们叶子委屈受,我第一个就不饶他。
包括川子在内,这小子要是敢欺负叶子,我非得削他不可。呵呵……”
看到萧义和任彩月那依依难舍的神情,同样身为母亲的吕燕也感到心里酸酸的难受,于是拉着任彩月的手,微笑着安慰着萧义他们夫妇二人。
她也知道,作为父母的他们,最最想从自己口中听到的,一定也是这样的话。
“我知道、我知道……您就是不说我也能看得出来,您对叶子是真心的疼爱。这……我真的感激的不知要说什么好。
叶子遇到你们这么好的一家人,是她的福气。
您是她的长辈,如果叶子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尽管说她、骂她,没关系的。您骂她,也是为她好。
再或者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就打电话或是等来的时候告诉我们,我们也会训她的。
但是也请您担待些,叶子这孩子虽然也算是个懂道理的孩子,但性子也倔的很,有时上来那个犟劲儿,也是八头牛拉不回来的气人脾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请您不要生她的气,您该怎么训她就怎么训她就是。”
听了吕燕的话,萧义的心好像一下子就踏实下去了一大半一样。却也用满是对女儿爱意的语气,对吕燕进行着婉转的托付。
“我家叶子前两年在家时受了苦,可能您多少的能了解一些。那时她爸卧在炕上不能动,我一个人又顾不过来。
叶子小小年纪就帮我扛起了整个的家,不要说穿,就是吃都有时不太能吃得饱肚子。这也是我心里一直……唉!
后来家里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才改善了状况,但孩子却已经嫁了出去。
在叶子嫁出去后,有好多的时候,到了晚上躺在炕上后,睡不着觉……我就一直在想,我对不住我这个女儿,我不是一个好妈妈。
越是想起这个,我就越是睡不着觉;越是睡不着觉,就越是想这件事……
呃……看我……您别介意,我这人就是这样,不太会说话。”
任彩月说到这里,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在意识到有些不妥后,忙抟过头去将泪水抺去,回过头来,对着吕燕露出勉强的歉意一笑。
“我能理解……能理解的,天下父母心嘛!我也是做妈妈的,能深刻的体会您的心情。
只是我没有亲家二位这么幸运,我只有三个儿子。儿子再好再孝顺,总是没有女儿来的那么的贴心。
说到这个,我更要感谢你们,你们能同意把叶子嫁到我们家,让我突然一下间就有了一个贴心的女儿,也是令我感到非常幸福的事。
所以说,对于叶子,我刚刚也说了,我一定会像对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她的,这一点,任谁也改变不了。”
吕燕又一次做了承诺。
这样的一番随意聊天儿般的谈话,却是令萧义和任彩月的心里如注了一针定心剂一般,之前暗存于心底而说不出来的那种隐忧,好似瞬间就消了大半。
而吕燕也通过与这对夫妇的谈话,更加的欣赏起他们的人品来,尤其是对于任彩月也更加的敬重起来。
她从任彩月那里,感受到了任彩月对于萧婉那种不是亲生更胜似亲生的浓烈的爱。
但此时三个人谁都没有意识到的是,吕燕并不是萧婉的那个正牌的婆婆……
时间已经是七点半钟,到了出发的时候。
萧婉一只手一个的揽着萧义和任彩月的手臂,刚子和强子像两只小狗一样,一前一后的拉着萧婉的衣角,再经过一番反复的叮嘱后,才把萧婉送上了车。
随后,就站在车外,满眼难舍又带着每次都令萧婉难以承受的那种似含有悲伤的目光看着萧婉。
却不知,萧婉心里的那份难舍,可能比他们谁来得都要重的多。
虽是一次又一次不断重复的离别,但重复的那份离别的忧伤,却依然是那样的浓烈,浓烈到让人连头都不敢低下去,否则眼中会有盛不住的水意滴落出来。
车已经开出了很远,萧婉还在通过车窗向和每次一样跟着车跑了很远的刚子和强子挥着手……
卫寒川没有说话,只是一手紧紧的握着萧婉的小手儿。
……
回去的路上,只有萧婉和卫寒川坐在一辆车里,由卫寒川开着车。
尽管临上车前卫戍国曾一再的抗议,仍是被卫寒川无情的给“搀”进了小祝所开的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