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雷同时哈哈大笑。卫寒川看了看黑子,再看了看自己的小媳妇,几不可查的嘴角抽了抽。
“噗哧!哎、哎、哎……我说张永强,前面的话是我说的,后面的那句什么小白脸儿的话,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呀?”萧婉哭笑不得。无缘无故的,竟然背了一个锅。
“那个……后面的那句不是这个婶婶说的,是芳芳婶婶说的。我听她和郭娟婶婶说——
‘都说我们家李向晨黑,其实我们家李向晨并不怎么黑的,主要是因为整天在外面训练被太阳给晒的。
我家李向晨其实长的挻好看的,对吧!
再说了,男人黑点儿才有味道呢!白……男人要是长的太白的话,那是小白脸儿。我可不喜欢什么小白脸儿。
以后谁要是再敢当着我的面说我家李向晨长的黑、长的难看,我非和他急不可。哼!’
我听了后就记住了。其实芳芳婶婶说的和我想的一样,我就不喜欢小白脸儿。嗯……对,不喜欢。”
黑子在学范芳芳时,连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在极力的模仿着,直逗得萧婉乐的直不起腰来。
张兴发和李向晨也是又逗得哈哈的大笑。
只有卫寒川,脸上的表情还是依如继往的单一。
……
三家人终于又坐到同一张饭桌前,三个男人边抿着萧婉所带来的酒,边吃着她带来的那些美味,几个人边聊着天儿。
“嗯……这酒真不错,真是好酒,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我所喝过的口感最好的酒。”张兴发又喝了一口酒后,咂咂嘴,大加的夸赞道。
“的确是非常的好喝,比我喝过的其它的酒都好。”季春雷也点头称赞。
“叶子妹妹,这就是你所说的要卖到好几百块钱一瓶的那个酒吗?”孙大梅拿起酒瓶,看了又看,还一副小翼翼的样子。
“是,就目前来说,这是我们生产出来的最贵的三种酒了。”萧婉点头。
“哎呀……这……光是看这酒瓶就一定很贵。”孙大梅怎么看这个酒瓶怎么觉得漂亮。
“没错,这个酒瓶的成本是挻高的,是我们专门从一个瓷器的厂家那里订制的全是手绘的青花。而且每个瓶子都有自己的编号,也就是说,它们没有任何的两个是相同的。
把里面的酒喝完后,瓶子既可用来做花瓶,也可以当作一件工艺品摆放。”
知道孙大梅对这些完全的不懂,萧婉就耐心的解释了一遍。
“那要是这样说起来的话,一瓶酒几百块钱……也还算值了哈!”可以看的出来,孙大梅说这句话时,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叶子妹妹,即便你说这酒和这酒瓶的成本再如何的高、如何的好,以你嫂子心理承受的能力,也是会让她觉得喝这酒简直是在要命的。
你没看她每见我喝一口酒,就会皱着眉咧着嘴的心疼肉疼的好半天吗!”
张兴发肯定是最了解自己妻子的人,一片话说出来,立即引得萧婉他们又是一阵的大笑。
“张政委,嫂子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再说,嫂子是个特别能过日子的人,而这酒本来对于一般的人来说,也确是有些奢侈了。”萧婉帮孙大梅打着圆场。
“是又怎么了?这么贵的酒,那喝下的一口一口的可都是钱……是钱呀!还真是那么回事,看着你们喝这酒,我总感觉我的心肝儿肺都在颤,哎呀……看来我真是土的没办法了。”
都是极为熟悉和最最要好的人,孙大梅更不会掩藏自己的想法,话一出口,萧婉已经笑趴在她的身上。
“老张,我看你就少喝些吧……不,你就别喝了,省得弟妹看着难受。”季春雷说着,还把张兴发面前的酒瓶子拿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跟前。
“媳妇,你要这样……看到我喝的越多,你应该越高兴才是,这样才是咱们家赚到了不是吗!”张兴发逗着孙大梅。
“你少来吧你!你就说你想多喝些酒得了。”孙大梅给了张兴发一个白眼。
几个人又是大笑。
……
第二天把卫寒川送出门,萧婉把家里的卫生搞好后,差不多半天的时间,几乎就是坐在电话旁,拿着电话和杨玉坤谈完厂里的事后,又和电视台的人一起商量广告的事。
队里没什么事,卫寒川中午回家来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萧婉也把自己一些广告的问题及设想念叨给卫寒川听,卫寒川偶尔也给上他的建议。
想着前世时在电视上看过的一些酒的广告,萧婉揉合着自己的想法,也写出了几个来。但谈到具体的感觉如何,能不能行,到时还得要和策划广告的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