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我知道、我知道……你爷爷说的是,有些事,我们是要避嫌的。没关系,现在喝也不晚,而且以后我还能随时的喝到,是不是?哈哈哈……”
卫梁也尽量的掩饰住那份极为不郁的心情。
“那当然,只要您喜欢,肯定不会让您断了这一口儿的,不过得先说好,您可得适量呦!”萧婉痛快的回答。
“看来我们今天都有口福了,清远……这么好的酒,我们可不能错过,要多喝上两杯才成啊!”卫寒山像起哄一般的还叫着孟清远。
“口福?你这个臭小子,算起来,你也没比我少享用到多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给我运走了多少呢?”卫戍国朝着卫寒山狠狠的瞪了一眼。
“嘿嘿……哪有,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呢!嘿嘿……”卫寒山赶紧辩解。
“难得你们喜欢,等待会儿二哥和大姐夫走的时候,你们每个人带几箱走,喝完了再和我说,这是我们自己生产出来的酒,哪里能少得了我们自己家的人。”
萧婉马上接过话来。
“看看……还是叶子大气吧!好、好……那我就谢谢叶子了,哈哈哈……”卫寒山立即点头。
“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谢谢叶子。”孟清远倒是第一次看到萧婉的酒厂所生产出来的酒,早在第一眼看到这独特和漂亮的包装时,就已有了极大的期待。
在此之前,因为没有看到,只是大概的听说了萧婉开了厂,其中的酒厂生产出来的酒很是受大众的欢迎,所以比较好奇罢了。
“爸……你们先品尝一下这酒,然后给我些建议吧!”由于气氛已经被完全的调动了起来,萧婉也自在了好多。
“来……先喝一杯,我们尝尝。”卫梁先是等到卫戍国抿了一口酒后,才和卫寒山与孟清远喝了一口下去。
“怎么样,是不是比我说的还要好?”这是每个人在卫戍国面前第一次喝这种酒时,老爷子都会说的一句话。
“嗯……好,真是好酒!真的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嗯……是真的好!”卫梁连连的点头。
“那是,喝了叶子的酒厂出的酒一段时间,现在别的白酒我都喝不下了。”卫寒山说着话,还看了看萧婉。
“那以后就只喝我们自己的酒。”萧婉当然明白卫寒山的意思。
“你小子倒是不傻,知道挑这么好的酒喝。不过你也别美,这酒这么贵,哪里能让你随便的喝了去。
你别看叶子,这事我说了算,再爱喝每个人也得定量,不能无限量的给你们。
叶子开的是工厂,还要养活那么多的工人。那些工人里,可是还有那么多残疾的退伍军人的。”
这也是卫戍国之前和萧婉所提过的,再是自己家的人,也得有个规矩,不能谁都当自己家一样,想拿什么拿什么,想拿多少拿多少。
“是、是、是……您放心,我会有分寸的。”卫寒山不再是一副嬉笑的神情。
“叶子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孩子,是大多数的男人都及不上的。你做了一件特别有意义的事,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军人来说。
来……我敬你一杯!”
这是孟清远第一次和萧婉说这么多的话,也可以看出他想表达的那份真挚的感情。
同样是军人出身,孟清远与卫戍国和卫寒川一样,都有着一份属于军人特有的情怀。之前对于萧婉的事他了解的并不多,也没怎么关心过这些问题。
今天听到卫戍国所说的话,他才真正了解到了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并在听到的第一瞬间,心底突然湿了一下。
“大姐夫这样说我倒是不好意思了,我不过是个平凡的小人物而已,做这些,最主要的是因为卫寒川是一名军人,我们卫家又有这么多的军人。
而且也不是全凭我的一己之力做起来的。
所以,还是我敬您吧!”
第一次和孟清远如此的交流,萧婉的确是有些拘束。不过虽然交流的不多,但萧婉一直对孟清远的印象非常的好,觉得他很有军人的风骨,是个很正直的人。
“来……我们大家一起都来喝一杯吧!”卫梁举起了杯。
……
尽管之前发生了那么令人尴尬、甚至可以说恨不得让人吐血的事,但在大家有意识的调和下,一顿饭下来,气氛倒也难得的好。
饭后,卫寒青一家和卫寒山都带着孩子回了自己的家,卫梁却是又留了下来,没有回去。
萧婉由这一点看出,卫梁和左锦瑜的关系,真的是已经到了几乎无法挽回的地步。
“叶子,坐下来……我们说说话吧!”其他人都回了自己的房间,卫梁在客厅里坐下来,并叫住了萧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