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爸……爸……”左锦瑜拿着响起盲音的电话,脸已变得铁青。
她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过分的自尊让她低不下这个头来,本以为这样的软话也能应付过去,谁想卫戍国的眼里竟然这么的不容沙子。
隔一段时间,身处军部的吕燕桌上的电话响起。
“吕主任,有一位自称您弟妹的姓左的女士打电话找您,要不要给您转接过去?”接线员的声音响起。
“接过来吧!”吕燕微皱了一下眉,同意接线过来。
“大嫂,是我。”左锦瑜赶紧开口。
“嗯!”与卫戍国比,吕燕还算好一些,还能应上一声。
“大嫂,您看……我也知道错了,是我没教好悠悠,让她做事不动脑子,说话也没有分寸。而我也没有考虑那么多……
是,我承认我一开始并不接受萧婉,但是事到如今,看到川子他们俩在一起过的很好,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之前的事,我们就让它过去吧!
大嫂,您看我们卫家和普通的人家不同,如果让外人知道我们家不睦,知道我和悠悠现在连家门都不能进的话,真的对我们卫家的名声会有很大的影响,您说是吧!
现如今悠悠也知道错了,您看这事能不能就到此为止呀?”
有了之前与卫戍国通话时的那个经验,这一次,左锦瑜把姿态放的更低,说的让人听起来也更加真切了那么几分。
“你的错只是没教好卫寒悠?
呵呵……你真正关心的也不是卫家的名声,而是你自己的名声吧!
卫寒悠知道错了,她的错也仅是对于叶子的侮辱吗?
左锦瑜,我们彼此了解也有几十年了,你觉得和我玩儿这种文字的游戏有必要吗?
你心里也许会说,如果讲起道理来,不管是形式上也好,还是名义上也罢,叶子是你的儿媳,而不是我的,和你比起来,我没有资格对叶子这么的维护。
但是左锦瑜我还和你讲,对公,我是以一个卫家当家主母的身份公平的判断卫家内部的每一件事和每一名成员;
对私,我把叶子那孩子当作了我女儿一样的看待,因为……她值得我这样做。
而且时值今日,不止是我,老爷子、卫栋、卫梁,以及卫家更多的人,他们都会认为,叶子值得他们去做任何事。就更不要说川子。
所以,想回大院儿,想重新回到卫家,并且能融入卫家,那么就拿出你的诚意来,因为以你的智商,你是知道要怎么做的。
就这样!”
吕燕也挂断了左锦瑜的电话。
左锦瑜:“……”
不要说面色一片的青红,脸上火辣的似要烧起来,整个人都觉得恨不得昏过去或得了片段的失忆症才好。
这么大年纪,还被吕燕这样像训小学生一样的训斥,她已经无法形容此刻内心那种真实的感受。
这一天,左锦瑜坐在客厅的沙发,一个人发了半天的呆。
……
等到萧婉周一回到燕都后,晚上回到大院,从吕燕那里听到了左锦瑜这几天来一系列的表现,也是无语。
“左锦瑜见找了我们一圈儿后不管用,她一定还得继续缠你的,她觉得拉不下脸来出不了面,但是她可以让卫寒悠每天到学校去找你。想想也是够让人烦的。”
吕燕一想到这一点也是替萧婉感到有些头疼。
“我上次就已经把话让卫寒悠给左女士捎过去了,已经明确的告诉她,能不能回大院儿来,要看她自己的表现,反正我是无能为力的。
她就是有非要从我身上打开入口的想法,让卫寒悠缠我几次后,见我的态度坚决,也就会息了心思。
与她被从云中摔到地下的那种甚至令她生不如死的巨大心理落差比,我想她还是会选择拉下她那自认为高贵无边的脸的。
卫寒悠更是如此,她的那种痛苦,会来的更为的直接和强烈。”
以对于左锦瑜与卫寒悠那对母女的了解,萧婉的语气万分的笃定。
“哼!迷了心窍儿的两个不知所谓的东西。”现在只要一提到这两个人,吕燕就是无比的厌烦。
……
正如吕燕和萧婉她们所预料的那样,这一周,左锦瑜给萧婉打过两次的电话,语气一次比一次的柔软。但无论左锦瑜的语气如何,萧婉所回复的语句始终如一。
那就是——她无能为力!
左锦瑜打电话无果之后,卫寒悠就开始到学校来直接找萧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