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医生,况且光是看面色她更是看不出来。
“是,最近身体一直不大好,心脏也出了一些的状况。都说心脏如果出问题的话,是对生命最会有威胁的一种情况,所以……我才想着让川子回来,我想看看他。
哦……光顾着说话,你还没和你石阿姨打招呼,快点儿叫人。”
听萧婉这么一说,左锦瑜的声音比刚开始的时候好像又虚弱了几分的样子。后来竟然真的像一个长辈一样,让萧婉和石冬青问好。
萧婉立时觉得左锦瑜万分的可笑,对于石冬青这样品质低下的人,而且还曾经与她有过冲突的这么一个人,左锦瑜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是不知是要贬低萧婉,还是要贬低她自己。
“如果真觉得心脏不舒服的话,哪天我和爷爷说一下,看能不能让小祝或是谁的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管哪儿有问题,都得要医生按照实际情况进行医治,这才是最根本的。”
萧婉坐在那里,语气极淡。对于左锦瑜所说的和石冬青打招呼什么的,她才不会给她们那个脸。
“你……不用了,哪天有时间我还是让悠悠或是谁陪我去吧!
唉……养那么多儿子、女儿的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唉!算了。”
萧婉的话,差点儿又没把左锦瑜的火气给引上来,萧婉话里的意思她怎么能不明白,意思就是说让她有病找医生去看,找她儿子她儿子又不能治病。
到了最后竟然还把卫戍国提了出来,显然就是用卫戍国在威胁她,就是说别让她说假话,到时如果被戳穿了可不好。
“您不是只给卫寒川打了电话吗?要不这样……您还让二小姐给大哥和二哥他们都打个电话,问他们谁有时间。总不能兄弟三人都没时间吧!”
有些话,萧婉才不会故作不知的绕过去,那样的话只会助长左锦瑜的坏心思生的更多。
“我……他们……他们现在也都在忙着。再说,江子离的那么远,而且他又身居要职;到了年关,寒山身为团长,自然也是忙的抽不开身的。
而且我最想念……所以我就想着让川子能回来一趟。”
见到萧婉射过来的含有嘲讽意味的眼神,左锦瑜不知怎的,吞咽一下口水,立即改变了话锋。
只是在改变了她原本想要说的话后,左锦瑜不禁又暗自的咬了咬牙——
“不过是一个小村姑而已,我怕她作什么,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做儿子的不在家、没时间,不是还有你这个有时间的媳妇吗?作为儿媳妇的,不是一样有责任来孝敬和侍奉长辈的吗?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敢这样和长辈说话的晚辈,还真是长见识了!”
见萧婉从一进门就对自己一副不屑的神情,石冬青早就鼓上劲儿,不过几次领教到萧婉的厉害后,她也不敢太过于的放肆。
这会儿觉得到了她可以说话挖苦和讽刺萧婉的时机,于是立即迫不及待的开了口。
“呵呵……说我这个所谓名义上的儿媳妇有责任,我看还不如你这样一个‘爱心满满’的外人来的责任心重。
看您这一次又一次的表现,更是比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对左女士还要尽孝道。这也更是让我开了眼呢!
就您这孝顺又殷勤和‘周到’的劲儿,可是让我们这些做晚辈的真的自愧不如啊!也更是刷新人的三观,不止是我,会让所有人都长见识的。”
萧婉本来是懒的理这样的女人,甚至觉得和这样的女人多说一句话都会恶心到自己,谁想是她自己不开眼,非要送上门来,那萧婉可就不客气了。
“你……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你……”石冬青气的脸都扭曲的弯变了形,让萧婉担心因着那样的扭曲,那张脸上厚厚的胭粉都会落下来。
“什么意思?呵呵……很直接的意思呀!怎么,不理解呀?需要我再深层次的给你解释一下吗?嗯……可惜,我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份闲情逸志呢!”
萧婉慵懒的往沙发上靠了靠,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你……你……我……”石冬青连指人的手都发起抖来。
“诶……我可得告诉一件事啊!我这个人别看平时脾气好,但是最讨厌有人用手指着我,如果不信这一点的话,你可以去问一问二小姐。”
萧婉一道冷光扫过石冬青的那根手指。
被萧婉那冰冷的眼神一扫,石冬青莫名的就是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