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但是却被书**记(卫梁)给拦了下来,甚至还因为这件事和二夫人吵过架。
三少知道后更是跑到二夫人面前去大闹,说如果二夫人让我走的话,他就离家出走。
这样一番下来后,二夫人心里对我的芥蒂应该是更深了的。
后来三少又回了燕都老太太的身边,我因为舍不下三少,就跟着回去继续照顾他,直到后来三少长大后参了军。
那时二夫人这边因为缺少人手,就又把我给调了回去。
就这样,一直又到了您和三少结婚后。
当您第一次和三少一起去浩宁时,我就感觉到您是个难得的好姑娘。但是那时二夫人说您的那些话……我就知道,二夫人是很难接受您的了。
后来有一个周日,书**记在家的时候问起我对您的印象,我就把心里想的和书**记说了出来。
我说您一看就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和三少站在一起,看起来就是那么的般配。
我还说,三少从小脑子就是最清明的,他不会拿自己的婚事开玩笑,而且三少也不是会拿一个无辜姑娘的幸福来当儿戏的人。
三少只所以会选择您,一定就是认定了您是那个最合适他的人。
书**记听了倒是没再多说什么,后来就说既然我和您那么合眼缘,等到回燕都后,就让我到您和三少那边去。
我当时听了书**记的话特别的高兴,并连连的感谢书**记。
谁知我和书**记当时的对话被二夫人给听了去,书**记还在跟前,她就朝着我发了火儿,问我您是给了我什么好处,让我替您在书**记的面前说好话。
还说我一个连字都识不得多少的人,懂得什么叫好、什么叫合适……还说我不懂规矩,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
并且告诉我,不要因为三少对我好一点儿,就妄想着将来可以享受她那个当妈才应该享有的待遇……
总之,说了好多难听的话。
因为这件事,书**记他们两个人又大吵了一架。
唉!您说……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呀!”
秋妈说到这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语气里虽然没有对左锦瑜的怨愤,却是多了一重的无奈。
“可是让她把事做的这么绝的应该不会是就因为这一次的积怨吧!”萧婉猜出,一定还有其他的事发生过。
“是呀!后来来到了西北。
那时二夫人的情绪是非常不好的,经常因为这件事和书**记吵架,说……总之,就是怨恨老将军把他们发配到了西北这个地方。
还……还……”
秋妈是个厚道的人,觉得接下去的话不应该说出来。
“左女士是不是骂的最多、恨的最深的那个人是我呀?呵呵……因为她觉得全是因为我的出现、因为我的原因,才使她到了西北,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对不对?”
秋妈即便不说,萧婉也能猜个清清楚楚。
“这……唉!也是我多嘴,在她说这些话时,我又忍不住说了几句我心里的话,结果就又增加了二夫人心里对我的懊恼。
后来经历了三少那次重伤的事,书**记知道我担心三少,回来后和我讲了在医院的前前后后的一些情形。我没想到……没想到三少夫人您竟然能对三少做到那样的地步。
后来再到二夫人抱怨说您用手段的时候,我气不过,就说了她几句。
我说用手段那是演戏,是演的就是假的,假的不可能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三少夫人那是真心实意的对三少好,这世间恐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
三少找到三少夫人这样的,是福气……是一辈子的大福气。
是三少的眼光好,能找到这么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书**记和二夫人应该感到欣慰和更放心才是。
因为这个,二夫人后来看我的眼神都开始不对起来。
再到后来,二夫人她……把好几个高干家的闺女请到了家里来,然后还把三少的相片给那几个姑娘看,说三少现在还是一个人什么的。
那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我当时忍不住,就上前说了一句——
我说:‘二夫人,您是在和这几位姑娘开玩笑吧!我们三少不是已经结了婚吗!而且我们家三少夫人不但聪明、学习好,还考上了最好的大学呢!’
因为这个,二夫人觉得没了脸,而且也让那些人在几天之内就知道了三少已经结了婚的事,所以她就……恨上了我。
在后来书**记他们准备回燕都的时候,二夫人趁书**记没在家的时候,就给了我这个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