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计划的进行,石冬青肯定会去找左女士帮忙,让她向你来求情的。
如果现在你先主动的上门的话,那么就有可能使我们的计划会打草惊蛇,而导致后面的事情不好进行下去。
我不是也说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你就先和爷爷他们打声招呼,说一下秋妈回来的事就好,剩下的等一段时间再说吧!
我们如今要做的,就是全身心的等着我们的宝宝出生的那一天,你说呢?”
萧婉极力的安抚着卫寒川。
对于左锦瑜的惩罚一定是要有的,即便卫家不对左锦瑜有所惩处,萧婉也没打算就这么善了,但是她很有耐心,萧婉要等的,是给左锦瑜致命的一击。
“我清楚的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她还没有到了这种地步。难道一个人的改变可以这样的翻天覆地吗?”
如今想到左锦瑜所做的种种,卫寒川已经感觉不到从前那么重的痛苦,只是让他愤恨的同时,更多了无限的悲哀而已。
“人活着诱惑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到了拥有一定的权力和地位之后。
有些人能经得住诱惑,保持着本心,并且还会有一部分人能够时刻警醒着自己的行为,这样的人当然是非常了不起、也是最难得的,就如同爸一样的人。
而有些人却是被那些前呼后拥的虚伪、周围各种阿谀奉承的赞美、自认高大上的生活圈给迷晕了头,失了心智,更失了那份做人的本真。
所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思想,都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个体,你不能拿你的标准或是一个道德高位的角度去要求每一个人,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你们这个兵种甚至都不用存在了。
卫寒川……真的不要因为这件事太纠结,如果是这样的话,相对来说,内心最为痛苦的那个,应该是大哥才对吧!”
以前在提起左锦瑜的时候,萧婉还会更多的顾虑她是卫寒川的妈,所以有些话能不说的就不说,能委婉一些的就尽量的委婉。
但是经过这么多事后,萧婉还真维持不了那份毫无意义的大度了。
“我现在对她已经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只想着她别有一天害了爸就行。”卫寒川原来更多担忧的是这个。
“从主观上来说,她不会的,而且她还会尽量去维护爸的地位与形象,因为她更在意她现在身上的那些不管是别人奉承的也好,还是她自认为的那些所谓的光环。
只是这些是在别遇到石冬青那样心怀叵测的女人的前提下,石冬青和石诺……都属于绝对应该让人敬而远之的那种身带巨毒的罕见的坏的不能再坏的人。
不要看左女士驰骋官场这么多年,自认为任何肖小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去。但那也只是在官场,而且她身后有爸、有卫家,就凭着这两点,任何肖小也不敢在她面前作祟的。
但社会上不一样,那个石冬青是什么人物?那是个城府深到可怕、手段又令许多男人所不及的女人。
而石诺在城府这方面……呵呵……也是个极具天赋的人物,再得石冬青的一些真传后,就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说凭左女士那‘单纯’的性子,能是这两个女人的对手吗?那还不得任由这两个女人摆布。
所以说,有好多时候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儿——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啊!”
其实萧婉在形容左锦瑜时,内心觉得为合适的一个词不是“单纯”,而应该是“单蠢”才对。
“所以,这两个女人是一定要处理掉的。”要不是萧婉想要好好折磨一下石冬青和石诺,卫寒川早就用利索的手段解决掉这两个令人厌恶无比的女人了。
“可是卫寒川你不要忘了,这世界上不止一个石冬青和石诺的,医病救人,只有标本兼治才能彻底去除病灶,绝了后患,否则只是治标不治本,毒瘤的根还在,还会繁殖的。”
萧婉的话虽说的委婉,却是一点儿都没留情面。
“……
回去吧!不早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卫寒川没有再往下多说什么,揽着萧婉的腰,往家走去。
“你们回来了!三少夫人……走,我帮您去洗澡。”秋妈已经洗漱完,正等着萧婉回来。
“不用、不用……秋妈,我还没到了连澡自己都洗不了的程度,您不用管,快去休息,我自己来就好。”
萧婉连忙摆手,她实在是不敢想象脱**光**了衣服在另一个人面前毫无顾忌的洗澡的画面,当然,这个人只除了每次几乎都采用强迫手段的卫寒川外。
“不行的,您现在不同以往,到时一放水,地万一要是滑了怎么办?不行、不行……我不放心!”秋妈不答应。
“秋妈……我……”
“秋妈,您休息去吧!我来。”卫寒川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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