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敦煌城头蓦然间有巨大的悲鸣!
黑鹰旗!是黑鹰旗!耶律千枭!他终究还是来了.
白色浪花的最前方,束着一人,身影萧萧,孤羊的一脉,细雨来回的游荡着,月光蒙蒙,照出一片白地,他站在那光影中央,略略拉住坐骑,身上黑色染血的披风如鹰翼般展翅翱翔着,俊美无双的侧脸,映着闪电,闪出夺目的耀。
他只是轻轻一眯蓝眸,桀骜不驯,唯我独尊的气势压倒群雄:“将墨北交出来,否则,杀无赦!”
城头上的耶律斯彻冷哼一声,狂妄的望着脚下敌军:“耶律千枭,你这逆贼!”
“我敦煌念你是皇室血脉,三番五次让了你。”
“倒让你不知好歹了!”(某作:这番话说的太可耻,我自己都写不下去了)
耶律千枭挑挑好看的眉头,也不说话,伸手抹上后背的弓箭,有力的长臂拉满。
嗡的一声!
直冲耶律斯彻背后的军旗,速度之快,射程之远,让人望而生畏。
城头的敦煌士兵们傻愣愣的呆在原地,吓的手脚发麻
枭军里传来一阵欢呼,地动山摇,气势如虹。
“这只箭就是告诉你,朕想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耶律千枭字字刺耳,将耶律斯彻堵的一阵牙痒。
他一挥长袖,冷冷的巡视着地上的枭军,不多,才十万。
只不过,耶律斯扯阴森的弯下薄唇:“耶律千枭,战场上靠的不是蛮力,而是计谋。”
“你以为就凭你那单打独斗的功夫,就能赢得了本太子,可笑!”
啪,啪,啪!
他连击三掌,冷笑的等着看耶律千枭如何惊慌。
可,十秒钟过去了,二十秒过去了,三十秒过去。
没响动。
没有半点响动。
他以为动作做的不够明显。
啪,啪,啪!
将手臂升到升高到头顶,又是三掌。
还是没响动!
怎么会?
怎么会这样!
耶律斯彻额间溢出一层层薄汗,着急的像是热锅里的蚂蚁。
“呵。”耶律千枭抬起手臂,将食指放在唇间,一声嘹亮的口哨响起。
噗通一声。
从马背上摔下一个人。
身着银色盔甲,样子有些狼狈。
“你要找的是这个人吧。”
不是疑问,是肯定,张狂如火的肯定。
耶律千枭看着不可置信的耶律斯彻,凉凉一笑:“你说的对,战场上靠的不是蛮力,而是计谋。”
“不过,耶律斯彻,你连蛮力都赢不过朕。”
“还敢来同朕谈计谋?”
“没脑子。”(某作:秒杀,赤果果的秒杀啊。我说枭崽子,人都成这样了,咱就口下留情,低调点啊!某枭:好,朕不说了。某作:乖。某枭:朕直接拿刀去捅他。某作:噗!)
耶律斯彻还在那一个劲儿的唠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耶律千枭早已高高的举起饮血长剑,如同狂风般直冲而下,身后的大军像是可以吞噬一切的汪洋,席卷起一层层波浪。
为什么会这样?耶律斯彻摇晃着身子,脊梁微僵。他那么精心的部署怎么会被耶律千枭看发出破绽来。难道是龙家军里的那个人背叛了龙家?不,不可能!
他看着远处蜷缩的人影,银色盔甲刺痛了眸。
龙家军在这支军队里占了整整五万,那些人不是应该在听到击掌的一瞬,砍杀掉身侧的枭军吗?然后他再派兵出城,来个里外合应,杀了耶律千枭!
可,这是怎么回事?
在飞书上信誓旦旦承诺早已将龙家军控制好的将领怎么会被耶律千枭抓住,又怎么会连半个人都不听指令!
耶律斯扯愣愣的向后退了一步,他永远都不知道,狼是多凶悍的动物,因为有狈同污,更会变得所向无敌,杀气凛冽。
当初在军营中,耶律空恋与耶律千枭进行过一次密谈,不过这只妖孽却不痛快的指出谁是奸细,只是四斤拨两的闲聊,有意无意的提到龙家军。
耶律千枭又是何等聪明,抓准了猫腻,深入调查,并且在墨北请兵北上时,故意只召将领入帐,传出夜间秘密行军的号令,缩小奸细目标,并借其手引开龙家女的注意,掩护墨北夺城。这一步步走的环环相扣,巧妙之极,堪称严密。
可这套计谋却还没有结束,在最后攻城之际,耶律千枭把多达五万龙家军放在铁骑兵里,先让敌人觉得自己高高在上,胜券在握。然后猛地高飞而起,朝着敌人头上轻轻一踹,秒杀鞭尸还不随他乐意。
给读者的话:
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