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撕下来两小块,散落在地上。
苏怀宁一眼就认出,这是她们下午刚买的布料子。
再看向一旁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满眼惊惧的荷花,苏怀宁立马就了然了。
这是苏怀雯看中了她买的布料子,自己不好开口索要,就让一个小丫鬟过来抢呢。
苏怀宁勾起唇角,冷笑,然后,一脚朝荷花踹去。
荷花被踹飞,狠狠撞在了的院墙上,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人就晕死过去。
外面伸长脖子看热闹的人,见苏怀宁出手狠辣,狠狠倒抽了一口气,看向苏怀宁的眼神,都带着惧色。
苏怀宁转头,又看向两个粗使婆子,冷声道,“几个小小的奴才,也敢来抢我的东西,不但抢东西,还打伤我的人,哼,谁给你们的胆子?”
“咳咳,姑……姑娘,是……是荷花说,说老奴偷了,偷了府里的布料子要……要拿出去卖。”宋嬷嬷挣扎着,坐起身,艰难的道。
就在一盏茶功夫之前,她来收布料子。
给了银子,抱着布匹,站在后门口跟守门小厮说了几句话,还按照姑娘的意思,赏了一个封红给小厮,然后,正要抱着布料子回玉兰苑。
谁知道,荷花带着两个粗使婆子突然冲了出来,拽着她,硬说她偷了府里的布料子要出去卖,荷花还说,要抓她去官府。
打开后门,就要拉她去官府里。
宋嬷嬷一听,就知道,这是趁她家姑娘不在家,想要随便给她安个罪名,然后弄死她。
她不想冤枉死,死后,还没得一个好名声。
而且,她真的被落定是个小偷的话,姑娘名声也会跟着有损。
她不能害了姑娘去,她拼命挣扎,左手抓着门框,死也不放手。
两个粗使婆子对她的左手又掐又打又咬,后来,一个婆子用脚狠狠踹了一下她左手,当时,她只觉得左手腕像是断裂了一样疼痛难忍。
手,松开了,再也抓不住门框。
两个婆子见她手松开了,就将她按在地上,狠狠打了一顿。
她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婆子,左手又伤着了,哪里打得过两个正值壮年的粗使婆子,没几下,就瘫在地上,起不来,浑身都疼。
要不是荷香来的及时,她这条命,只怕不用到官府,就要交代在这后门口了。
“偷布匹?”苏怀宁眼神一冷,眼光像是冰刀子一样,冷冷的射向两个粗使婆子,“这布匹,是我今日下午在香衣坊买的,有香衣坊的掌柜和小厮作证,你们……呵呵,你们是奴才,想也知道,你们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来故意冤枉我的嬷嬷偷东西,看来,是你们背后的主子故意算计我的嬷嬷吧。”
苏怀宁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荷花,道,“荷花是四妹苏怀雯的贴身大丫鬟,她会出现在这里,那一定是受了四妹苏怀雯的指使,我倒要去问问四妹苏怀雯,她这样陷害我的嬷嬷,到底是和居心。”
苏怀宁的声音不算大,却能让外面站在最外围看热闹的的人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