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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啪啪打脸,苏锦瑟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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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地说道:“她怀孕时,阳气生养于体内,未能达到体表,致使乳汁气虚偏冷,孩子吸食母乳的同时得到母亲的寒气,即便有郎中对症,也不能及时痊愈。要治好孩子的病,应该治母亲的病,母亲的病不除,孩子不断奶就会一直腹泻。”

    众人大惊,原来问题不是在孩子身上,而是在王素素的身上?

    有的郎中不相信,上前给王素素号脉,摸上脉象,脸色顿时一变,果然如商枝所言。

    “那你说该如何治?”

    “服用四物女宛丸。”商枝告诉王素素,“你服药十天病就能好,孩子腹泻不用吃药。”

    就这么简单?

    众人将信将疑,毕竟是十日后方才能够见到效果。

    王素素却是激动的说道:“我服用这些药,真的能好?”

    “能!”商枝毋庸置疑道。

    王素素心中惊喜,她是听说过商枝的名号,商枝说能治好,她心里抱有很大的期望。只是,接下来方同泼她一头冷水!

    “十天后?谁知道十天后痊愈,还是严重了?小孩的病症已经十分严重,若是再腹泻下去,只怕会性命垂危!”方同看着王素素骤变的脸色,低笑着道:“不如等孩子病好,我们再签这份合约?”

    商枝想要开口说什么,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声惨叫。

    众人齐齐从窗户望向楼下大厅,就看见两个食客起冲突,其中一个情绪激动,拿着凳子砸在男子的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快!去救人!”有郎中快步下去。

    商枝也跟着下去。

    伤人者吓得脸色惨白,丢下凳子跑了。

    男子倒在地上,捂着额头,满脸的鲜血,痛苦的呻吟。

    几个郎中围在他的身边,拿开男子的手,就看到左额头被豁出一道很深很长的口子,鲜血如水流淌。

    “快,敷止血散!”郎中用手捂住男子的伤口,命人去打水来清理伤口。

    另一个郎中道:“没有用,伤口太深,又太宽,止血散止不住鲜血。”

    “难道不做措施,看着他血流而死吗?”

    商枝凑近了看见男子的伤口深可见骨,至少超过六毫米的深度,而且血流不止,需要进行缝合术!

    “你们让开,普通的止血手法对他来说毫无作用。”商枝拿着一块干净的绢布,捂在男子的伤口,冷静的吩咐龚星辰,“你问秦伯言拿很细的麻线与针、绢布,放在沸水里煮,然后再拿一坛子酒过来。”

    方同看着商枝上前,已经为救治做准备,忍不住冷嘲道:“商姑娘,其他郎中都束手无策,你就别逞强了。他是需要上止血药包扎,你拿酒与针线做什么?在他伤口上绣花吗?”

    商枝目光冰冷的看向方同,方同下意识的住嘴。

    “林掌柜,你帮我准备生川鸟五钱,乳香一两……蟾酥三钱,碾为细末,用烧酒调和。”商枝吩咐林掌柜帮忙准备代痛散,然后又叫佟掌柜,“你去楼上的雅间,将我的包袱拿下来。”

    林掌柜和佟掌柜见人命关天,不敢耽误,立即分开去行动。

    不一会儿,龚星辰拿着用水煮过的碗,装着麻线和针过来,手里提着一坛子酒。

    商枝接过碗,让龚星辰帮忙按住伤口,她用酒擦手,穿针引线,拿着绢布给男子清理伤口周围的血迹。

    “你忍着一点,会很痛。”商枝清创和止血后,对男子说了一句,拿着绢布塞在嘴里给他咬着,动作利落的缝合。

    周围看着的食客发出惊呼,她……她是疯了?竟在伤口上用针线缝,她当皮肉是破布吗?

    众人看着痛得面容扭曲,痛苦低吼的男子,头皮都快要炸裂。

    可其他懂一些内情的郎中,却全都震惊于商枝熟稔的手法,这……这是缝合术?

    古时候失传的缝合术?

    商枝冷静的将伤口缝合,观察一会不在流血,从佟掌柜手里拿过包袱,拆开里面全都是瓶瓶罐罐,她翻找出一盒药膏,揩一点抹在伤口处,又接过林掌柜递过来的代痛散敷在他的伤口处。

    不一会儿,男子紧绷而扭曲的面容舒展,他摸一摸自己发晕的头,“不疼了?”

    商枝松一口气,看着他笑道:“不疼了。”然后将代痛散取下来,用细软透气的棉布给他包扎。

    酒楼里围观的人震惊了!

    居然真的能在皮肤上用针线缝?

    特别是郎中,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只剩下满脸的惊叹!

    全都激动的四处找纸笔,记下商枝吩咐林掌柜准备的代痛散。

    有的根本就是没记住,他们当做好戏看,就等着商枝缝合失败,与她就伤寒药再商谈重新拟定合约的事,可结果居然真的成功了!

    那可是失传已久被称为神技的缝合术!

    纷纷焦急地询问其他郎中,商枝的代痛散有哪些配方,哪些剂量?

    一圈问下来,结果没人记住!

    “你脑袋遭受重击,有些头晕是正常的,回去后躺着好好休息。”商枝叮嘱男子,“如果没有灼烧感与剧烈地疼痛,隔一日换一次药。”

    林掌柜连忙说道:“大侄女,你不在镇上,可以叫他去惠民堂上药。”

    商枝领了林掌柜的好意,将伤药给林掌柜,对男子说道:“你只管去惠民堂换药。第七天的时候我会来惠民堂,你到时候过来,我看一看伤口恢复如何,如果恢复良好就得拆线。”

    男子感激地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商枝摇了摇头,“不必言谢。”

    男子留下诊金方才离去。

    “神医,你方才用针线缝皮肉,有用吗?”人群里有百姓好奇问道。

    商枝向他们解释道:“伤口太深,鲜血止不住,只能缝合止血,这样能够有利于伤口愈合。”

    “原来是这样啊?神医果然不愧是神医,拥有如此神技!别的郎中不见有谁会。”

    “就是!如果人人都有神医这般精湛的医术该多好?”

    “诶?我知道她是谁!她不就是卖药给惠民堂的神医吗?她的伤寒药可是治好不少人,价格又低廉,只是昨日有人诬赖他们卖得假药,造谣神医医死人。我差点就要相信,幸好今日让我开了眼见!那些居心不良的人,早晚遭天谴!”

    百姓们全都炸开锅了,有些人忍不住奔跑出去,将他们看到的神技宣扬出去。

    商枝浅浅一笑,看一眼讨论的热火朝天的百姓,收拾包袱里的药回楼上雅间,端着一杯茶喝下去。看着还等着的王素素,写一个药方子给她去惠民堂抓药。

    众人心思各异的回来,心情却完全不同。之前看到商枝的合约,他们只想摔在她的脸上走人,若非是为着药效强自忍耐才留下来。如今商枝只不过小露一手,将他们全都给震住了!

    方才与商枝意见相悖的老者,询问商枝,“商姑娘,方才你的那套手法与止痛药,能不能传授给我们大家?”

    “是啊!若是我们都学会了,能够更好的造福百姓!商姑娘你医者仁心,为百姓着想,应该不会藏私的吧?”

    “商姑娘我方才看你了你的手法,十分的精妙,我未尝试过,你能给我指点指点吗?你若是能教我们,其他的要求随便提。”

    “我的医术不精,只怕教不了各位。”商枝微笑道。

    众人脸上的表情僵硬,如果她的医术不精,那他们算什么?都没脸称作郎中!

    “商姑娘真会说笑,我们对您的医术,从未质疑过。今日来这里,就是带着百分之百的诚意与您合作!若是信不过你,我们不会赴约。”

    “是啊是啊,商姑娘,你看……”

    “今日是为签合约商量伤寒药一事而来,至于其他的事情,暂且不提。”商枝唇边带着笑,笑意却是不及眼底,透着一股子冷意。“对于合约各位可以继续提出意见,也可以如方同所言,和他一样十天后再签。”

    众人齐刷刷摇头,“不不不,商姑娘您误会了,我们一直没有异议。”生怕商枝后悔,连忙提笔签下名字。

    商枝勾了勾唇,倒是天赐良机。否则还不知要费多少口舌才能降住这群老狐狸!

    方同拿着合同准备签的手僵住,脸色涨紫,商枝的话,分明是不打算让他签!

    心里不禁后悔,若知道商枝有此神技,他就不该听信刘向山的话找商枝的麻烦!

    方同脸上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商姑娘……”

    商枝抬手打断他的话,“方掌柜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开门做生意,都是奔着挣银子去的。你既然带着病患来,在未确定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值得你合作,再观察观察没有错。”

    “我刚才已经见识到了,您这一手医术,绝对能履行合约上的好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方同把姿态放得很低,这个时候他才觉悟过来,能研制出伤寒药的人,医术能差到哪里去?只怕无论拿出哪一张药方都是神药!

    “合作是双方自愿,你考虑是你的自由,我愿不愿与你合作是我的权利!”商枝往身后的椅背靠去,含笑道:“我决定取消与你的合作!”

    方同脸色铁青,“你——”

    商枝不再看向他,看向身侧目不转睛盯着她的龚星辰,“二哥,帮个忙,请方掌柜出去!”

    方同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商姑娘,你既然邀我来了,不至于不让吃一顿饭再走?”

    “不好意思,我需要提点他们如何缝合,你留在这里不方便。你想留下来吃饭,等我们探讨完再进来。”商枝这句话毫不留情面,简直是将方同的脸面撕下来丢在地上。

    方同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最后忍下屈辱,强扯出一抹笑,“我出去等!”

    商枝挑了挑眉,不再管他,看向正襟危坐的众人,开口道:“缝合前需要用酒精清理伤口,止血,针线都需要用沸水煮一遍,两针孔间要有适当距离,以防拉穿皮肉……若在缝合后出现感染症状,应该迅速拆除部分缝线,以便排出脓液。”

    众人聚精会神,听得津津有味。

    商枝又讲解其他几种缝合针法与注意事项,将代痛散的药方写下一张给他们抄录。

    不知不觉间,天色完全黑下来。

    方同站在门外,竖起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声音。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刘向山听到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消息,立即赶着马车过来,就看见方同贴在门板上偷听,“他们把你赶出来了?”

    方同脸色难看,冷笑道:“谁稀罕?我只是受人之托,事情没有办妥,我自然不能离开。”

    刘向山眯着眼睛看向他,“你打算做什么?”

    方同不好在门口说,拉着刘向山往楼下走,低头与一个清隽的书生擦肩而过,压低声音道:“有人给我银子,让我给商枝灌酒。她酒量不好,随便灌两杯就行了。”

    薛慎之脚步微微一顿,回头看向方同与刘向山。他叫住跑堂的对他耳语了一番,然后等他们走向后院的时候,朝站在楼下听候吩咐的几个打手略略颔首。

    酒楼几个打手手里提着木棍,拿着麻袋过去,从后面猛地套住方同和刘向山,拖到后院里砰砰砰一顿毒打,方同和刘向山嗷嗷惨叫。

    “咔擦”一声,木棍打断,躺在地上挣扎的身影,渐渐地不再挣扎。

    薛慎之从后门走出来,昏暗的光隐约照出他的轮廓,分辨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

    看着已经昏厥过去的两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薛慎之冷淡地吩咐道:“丢河里去,别弄死了,留一口气。醒了之后,问是谁收买他们。”

    “是,先生。”打手扛着两人离开。

    ——

    夜凉如水。

    一辆挂着苏府牌子的马车缓缓停在同福酒楼门口。

    弄墨掀开帘子望一望挂着两盏红灯笼的酒楼,里面灯火通明。

    “大小姐,他们还没有走。”弄墨皱紧眉心,“也不知道方同什么时候将人给送出来。”

    苏锦瑟心情倒是很平静,猎物马上就要到手,她很喜欢这种等待的感觉。最后看着猎物濒临绝望,垂死挣扎的时候,那种快感让她浑身愉悦。

    秦玉霜勾的苏元靖对她死心塌地,商枝作为她的女儿,也有一套勾引人的本事,苏易还不知道商枝是他的妹妹,便对她百般的维护,这种贱女人就该丢到窑子里去伺候男人!

    苏锦瑟一想到商枝被数不尽的男人糟蹋,心里憋着的一口气,稍稍消散了。

    “扶我下去。”苏锦瑟想进酒楼等,马车上太闷,左右除了商枝无人认识她。

    弄墨扶着苏锦瑟的手臂下马车,苏锦瑟对车夫道:“你守着马车,有人来的时候,你去酒楼通知我。”

    “是!”车夫应声。

    苏锦瑟进酒楼,点了一份点心与茶水,吃完一块糕点,她看见从后院出来的男人,连忙低垂着头,用锦帕掩着脸。

    薛慎之一眼就看见遮遮掩掩的苏锦瑟,他眉心微蹙,去二楼找商枝。

    苏锦瑟担心被薛慎之认出来,不敢再停留,吩咐弄墨去结账,她匆匆忙忙回到马车上。两条胳膊被人给抓住,带着汗臭味的手捂住了口鼻。

    “唔唔……”苏锦瑟眼底布满了无限的恐惧,胸口狂涌而出的恐慌令她浑身剧烈的颤抖。

    马车在颠簸,弄墨没有回来,苏锦瑟拼命的挣扎,双手被人扣住,踢动着双腿。

    双腿瞬间被压制住,护卫粗糙的手指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老夫人真舍得,这么美的女人,便宜咱们兄弟几个。”说着抽掉她的腰带,将身上的衣服扒开,只剩下一件桃红色肚兜,衬得她一身肌肤赛雪。

    “你快一点,别磨蹭,早点干完回去复命。”另一个人急不可耐的促催。

    男人低着头就亲了上去,嘬着她的脖子。

    苏锦瑟被压在马车上,捂着她嘴唇的手已经松开,她嘶声尖叫着,“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我是平阳候府的大小姐,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会报复你们!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大小姐,等我们玩完你,等你来报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先伺候我们哥几个!”

    苏锦瑟像是有几双手来自四面八方触碰着她,牙龇目裂,全身不自觉泛起一身毛栗子,剧烈的哆嗦,一股恶心感从心底深处泛起。

    “呕……”她干呕一声。

    “啪”地一声,狠狠一耳光甩在她的脸上,苏锦瑟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

    “臭婊/子,嫌哥几个恶心,你若不勾引男人,今天也不用躺在这里伺候哥几个!装什么贞洁烈女!”说着,粗鲁的撕去她身上最后的遮掩物!

    “不要!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放了我!”

    苏锦瑟哭喊着求饶,嗓子都喊哑了,他们也无动于衷,反而变本加厉!无论她怎么挣扎踢蹬,被禁锢住动弹不得,也无法阻止他们对她上下其手的侵犯!

    苏锦瑟绝望地看着男人脱掉衣裳,朝她扑了过来,眼睛因极致的恐惧越睁越大,惊惧地掉下大颗的眼泪。

    不要!

    谁来救救她?!

    她在内心发出凄厉的嘶叫,那张美艳的面容扭曲,透着绝望的溃乱。

    弄墨结账出来,找不到马车,看到被打昏丢在一边的车夫,她惊慌的去报官。

    捕头带着衙役一路搜查,终于追上了一辆停在郊区的马车,里面传来女人充满怨恨的嘶哑的尖叫,捕头冲过去,拔出长刀挑起帘子,就看见几个男人在欺辱着苏锦瑟。

    护卫一见是官差,脸色剧烈一变,抓起衣裳仓皇的跳下马车逃跑。

    捕头迅速去追。

    弄墨喘着粗气匆匆跑过来,看到马车里的一幕,神魂俱裂,眼泪坠落下来,“大小姐!”

    苏锦瑟一动不动的躺着,圆睁的眼睛里没有焦距,就连泪水都干涸了。许久许久,听着耳边弄墨一声声的呼喊,她眼珠子动了动,泪水掉线般滚落。身体蜷缩着,双手插进她的发丝里,紧紧抱着脑袋,仿佛不这样的话,她就会彻底的崩溃!

    弄墨一边哭一边拉着衣服给苏锦瑟穿上,她身上没有一丝完好,细细密密全都是痕迹,看见马车上没有血迹,她难过的心里稍微好受一点。下一刻又悲伤起来,虽然大小姐没有失去清白,但是已经这副模样,与丢了贞洁,又有什么区别?

    大小姐还能活下去吗?

    当然能!

    “商枝!是她!一定是这个贱人!”

    苏锦瑟咬紧的牙齿在打颤,浓烈怨恨的话语从齿缝中挤出来。

    可当她看见马车上掉落的两块腰牌,上面刻着‘文府’两个字。她只觉得心口冰凉,一瞬间所有的血都往头上涌去。

    苏锦瑟死死的握紧拳头,紧盯着腰牌的双眼中,尽是怨毒仇恨,不死不休!

    ------题外话------

    哈哈哈~今天也写了一万一!

    快!扶我……躺下,明天干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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