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吃。”
“小姐,会不会太多了?”沈秋惊声道。
商枝摇了摇头,“他们就算身怀武功,在马匹发狂甩下马的时候,也有可能会受重伤,甚至丢掉性命。他们为我愿意拼命,我只是给一点财帛而已,算不得多。”
沈秋抿紧唇,心中更尊敬商枝。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是听从主子的安排,就算丧命也不过给家属送几十两银子,这还是有良心的主子。平时受伤,会遭受叱骂,将他们拼命当做理所当然,因为他们身份卑微。而商枝不同,即便是主仆关系,他们为她拼命冒险,她不会当成这是他们应该做的,商枝会给予回馈,从内心里感激他们的付出。
在商枝的眼里,虽然是雇佣关系,但是他们地位是平等的!
沈秋很喜欢这样有人性,有正义,有血性的商枝。
“好,我这就去办。”沈秋从匣子里取出二十两银子,快步离开。
再次回来的时候,沈秋告诉商枝,两个侍卫对她心存感激,下次若有困难,需要帮助的地方,只管找他们帮忙。
商枝笑了笑,他们都是很容易满足的人。
“小姐,何氏回去后,审问马夫,动了酷刑,也没有问出什么,最后被人在仓库草料里发现了夹带的马醉木,这件事情的确是意外,何氏才停止逼供。”沈秋将平阳候府发生的事情告诉商枝。
商枝挑眉,“皇后将何氏毫发无损的放回来?”
“是,何氏做了保证,她要揪出真凶。皇后给她身边安排了婢女,明面上是协助她,实际上是监视何氏。如果两个月的期限到了,没有揪出真凶,皇后拿她问罪!”沈秋将打听来的隐秘消息事无巨细,慢慢说给商枝听。
商枝嗤笑道:“何氏在自寻死路!”
担心何氏走投无路,会故意栽赃陷害她,商枝沉吟道:“沈秋,你找秦二哥要一个人,盯着何氏。”
沈秋明白商枝的意思,无论何氏有没有害人之心,都先防备她再说!
沈秋不敢耽误,立即出门去,隐约觉察到不对劲,感觉有人在跟着她。沈秋随意的抬手,目光看着袖中藏着的铜镜,照到角落里潜伏着一道身影,她往前走几步,那道身影鬼鬼祟祟跟着她,心中凛然。沈秋没有去找秦铭,而是随便找一间糕点铺子,买几样点心,神色自若的回府。
沈秋将被人跟踪的事情告诉商枝,“小姐,有人盯着我们了。”
商枝挑眉,略略颔首,表示她知道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薛慎之才回来。
商枝今日心情不错,给一人做一道喜欢吃的菜色。
沈秋喜欢红烧肉,薛慎之喜欢清蒸桂鱼,一碗鸡汤,一盘青菜,三菜一汤,三个人吃,算是丰盛。
商枝与沈秋坐在屋子里等着薛慎之,沈秋在厨房里忙碌,商枝手里拿着针线,她跟着画好的线缝,想给薛慎之做一身衣裳。
她看着针脚参差不齐,留有缝隙,一点都不细密,而且还能看见丝线,就算穿在里面做底衣,也是丑的不想多看第二眼。
商枝偷偷摸摸,避着薛慎之做衣裳,就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看着自己缝好的一个袖子,歪歪扭扭的针线,觉得她实在拿不出手。
缝合术她的针法很漂亮,放在做衣服上,就是天壤之别。
商枝挫败的将衣裳揉成一团装进针线篓子里,觉得她不是做针线的料子。
可干娘说了,女子不需要针线多好,给相公做一身贴身衣裳就够了,这样能够增进夫妻之间的感情。她偷偷摸摸趁着薛慎之睡熟之后,丈量他的尺寸,记下来送去绣阁,让那边按照薛慎之的尺寸裁一块布,该如何缝,都给她画一条线,她照着做就行了。开始以为很简单,真正做起来,才知道有多难!
看着篓子里的绸布,商枝咬着下唇,重新展平,就着昏黄的烛火,一针一线,慢慢地缝制衣裳。
忽而,庭院里传来开门声,商枝手忙脚乱,将衣裳装进篓子里,往竹榻下面一塞,薛慎之正好进屋。
商枝提着心的落下来,虚惊一场,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看着薛慎之背着大包袱,商枝起身走过去,“你买的东西?”话音未落,商枝不可置信的看向院子,龚县令夫妇挎着大包小包,正朝她走过来,“干爹,干娘!你们回京,怎得不告诉我一声?干爹这次是回京赴任?不用再回清河县了?”
“是啊,那边已经全都交接好,只等着朝廷下文书。”龚夫人将东西放在竹榻上,四处打量一下屋子,“这间屋子虽然小,布置得不错,很温馨,倒像是两口之家。”
商枝不好意思的说道:“干娘,我之前将这里当做临时居所,并没有怎么收拾,哪里温馨了?在您眼里,我不管住哪里,都是好的。”
龚夫人点着她的额头,嗔道:“是屋子里的气氛,有家的感觉。”
商枝一怔。
龚夫人说道:“慎之给我们找的宅子很好,我看着大了一点,住着少了一点人气儿。你哥哥们成家,全都搬进去住,有小孩子的欢笑声,那个家就热闹了。”现在就是他们两老住,太冷清,显得寂寥。
“缘分到了,自然什么都有了。”商枝劝她宽心。
龚夫人盯着商枝的肚子,“有动静了吗?”
商枝摇了摇头,摸着自己的小腹,“我们不准备要,过几年再说。”
龚夫人忧心忡忡道:“慎之的意思呢?”
“他也是这个想法。”
龚夫人看着挽着袖子,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端碗盛饭的薛慎之。他冷峻淡漠的面容,自从遇见商枝后,常常带着笑意,如沐春风。
薛慎之如今已经二十出头,他这个年纪,都几乎有孩子,薛慎之并非是那种不喜欢孩子的人。只怕是商枝透露出暂时不想要孩子,未免加重她的心理负担,便主动说他暂时不想要。
龚夫人抬手抚顺商枝散乱的长发,“慎之是真的将你疼爱进心里,你们是彼此心中最重要的人,夫妻间要有商有量,千万不要闹出误会。”
有的时候是为了对方好,但是对方却不清楚,制造出种种误会。
商枝浅笑道:“干娘,您放心,我和慎之至今还未吵过架。我们的感情很好,都会照顾对方的心意。”
龚夫人紧蹙的眉心,这才舒展。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多加三个人,三菜一汤看着简陋一点,但是饭桌上的气氛却很和谐。龚县令夫妇原本赶路没有什么胃口,看着商枝与沈秋吃的津津有味,他们也不由伸着筷子夹菜,吃着吃着,不知道怎么竟是风卷云残,生怕慢一步,吃大亏了!
“嗝~”龚县令抚着腹部,打出一个嗝,老脸臊红,几乎绷不住。
在小辈面前,太不端庄了!
龚夫人抿唇忍笑,觉得这一顿饭,少了往日的优雅与矜持,但是却吃出寻常未曾体会过的滋味,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吃完晚饭,歇一会,将屋子收拾干净之后,商枝给龚县令夫妇安排一间睡觉的屋子,他们一路舟车劳顿,不管怎么说,都是很辛苦的,让他们早日休息。
——
而兴宁侯带着许郎中离开豫王府,回到兴宁侯府后,询问道:“皇上身体只是内火虚旺?”
元晋帝经常头疼难忍,脾性暴躁,兴宁侯早就觉察到端倪,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请郎中观看元晋帝的面相。而今日豫王一事,倒是给了他机会,带着许郎中给豫王治病为名,观看元晋帝的面相,他是否龙体欠安。
许郎中叹息道:“皇上是中毒了。”
他贸然说出这句话,只会招祸。
兴宁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会给他意外之喜!
元晋帝中毒了,钟院使隐瞒,他一定是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给钟鸣报仇!
兴宁侯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快速的思索着。元晋帝最信任的就是国师,其次就是钟院使。而钟院使给元晋帝的药,都是有专人尝过,才会给元晋帝饮用,根本没有机会下毒!唯一有机会的人,只有国师了!
国师给元晋帝的药,他都会倒出两粒,全都分成一半,每一颗的一半给内侍尝,若是无毒他才会服用,只有长生丹,仅此一颗,元晋帝便没有给别人尝,担心分出一部分,会影响药效,这是唯一给元晋帝下毒的机会!
国师……
兴宁侯觉得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可以利用这个把柄,笼络住国师,成为兴宁侯府的靠山!
背后那股对付兴宁侯府的势力,他就不惧怕了!
“你能看出皇上中什么毒?”如果知道就更好了!
许郎中摇了摇头,“没有号脉检查,不能得出结果。”
兴宁侯很失望,“我明日去拜访国师。”
——
国师府。
楼夙看着手里的拜帖,不动于山的眉头,微微挑动,显露出他的惊讶。
兴宁侯竟然给他送拜帖,他们向来是没有往来。这段时间,他借用文伯爷给他的资料,对兴宁侯府处处打压,兴宁侯坐不住来寻求合作?
楼夙猜到兴宁侯的目的,却没有猜到,兴宁侯是捏着他的把柄找上门谈合作。
净月将兴宁侯请到三清殿,便退了出去。
兴宁侯坐在蒲团上,看着眉眼疏淡的国师,心头一紧,恭敬地说道:“国师大人,我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在此之前,您先过目。”将手里的一封信递给楼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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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嫁之权臣有喜》/笑无语
当奸臣,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她没想到,重活一世,会成为一位卑鄙无耻丧尽天良的‘奸臣’,当朝一品左相。
【片段之告白】
“本相是个劣迹斑斑的人,既没前凸后翘,又不温柔贤惠,你说,你看上我哪点?”
“胸不在大,不平则行,臀不在翘,有型则灵,卿本巾帼,令吾倾心。琼鼻大眼睛,肤白玉腿莹。束发很俏丽,散发也飘逸。可否抱一抱,亲一亲?无朝堂之乱耳,无公务之劳形。草丛和竹林,浴池或凉亭,来几回:巫山云雨?”
“……!”
划重点:女扮男装,女强VS男强;一对一双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