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状一脚踹开那房间门,就见房间里,桌椅倒了一地,地上躺着两个人,一大一小。
大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双.腿也被绑了起来,就连嘴.巴都塞了一块布。
此刻她泪流满面,将头用力的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小的躺在地上,满脸通红,奄奄一息。
颜诗情跟在江鸿轩身后,见状,泪眸大睁:“这不是佘氏和牛娃?”
江鸿轩显然是也调查过,知道这两人。
听到颜诗情这话,他眉眼一挑,心有疑问,但也知道此时不是问话之时。
颜诗情忍着不适,给佘氏解开手后,便望向牛娃。
这孩子之前从她家走的时候,虽然瘦弱了点,但身体健康。
可现在连一个月都不到,怎么又成这样了?
佘氏拿掉嘴.巴里的东西,顾不得额头上的血,再次泪流满面地冲着颜诗情磕头:“颜姑娘,求求你了,救救牛娃吧,我求你了……”
早知带着牛娃来会这样,她就该一辈子留在村里不出来。
是她,是她害了牛娃!
颜诗情鼻尖闻着血腥味,强忍着想吐的冲动,蹲下仔细地检查牛娃的情况。刚一靠近,那股淡淡的香味再次飘来。
只是这次鼻尖萦绕着几种气味,渐渐的,这些气味融合成一种浓郁的香味,使得她头越来越晕眩,眸光越来越渐渐涣散,浑身开始无力起来。
该死的佘氏,她千防万防,却也有防不住的一天,到底还是大意了!
“江公子,我身子有些不适,这孩子你现在带出去另找大夫。还有,现在能不能劳烦你帮我将霍嬷嬷喊进来一下?”
江鸿轩听到颜诗情说她不舒服之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当下大惊:“好!”等到江鸿轩抱着牛娃出去之时,佘氏转而跪在颜诗情面前,哭哭啼啼地抽自己巴掌:“颜神医,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那些人说,我要是不听话,就要让牛娃他爹休了我,还要杀了牛娃。对不起,
我该死,我恩将仇报。对不起,对不起……”
颜诗情此刻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佘氏,她真当是好心没好报,救了一只白眼狼,可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霍嬷嬷听到颜诗情要找她的时候,便走了进来。
当她在门口听到佘氏的话,又看到颜诗情的情况时,便已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颜诗情涣散的眸光在看到霍嬷嬷时,松了一口气,随即苦笑一声,虚弱带喘道:“没想到我也有被人下药的一天!劳烦嬷嬷替我找处安静地方,最好有湖水之类的,这事别声张出去!”
霍嬷嬷经过这段时间与颜诗情的朝夕相处,也算是了解她的为人,对她也颇为喜爱。
此刻见她这样,心里极为不好受:“鸿轩少爷在这边有处宅子,据说有水池,姑娘莫要担忧,老奴这就带您过去。”
需要那湖水对颜姑娘有用吧,否则她……这辈子都要毁了!
南县的人都知道府衙里有条湖(南县唯一的湖),不知道从哪里引过来的。因这条湖是活水,故而江鸿轩就在府衙的边上买了一座宅子。
这宅子占地面积颇大,是座四进院,里面花了点小银子,从府衙那引了活水过来。霍嬷嬷考虑到颜诗情的情况,不好带她出去,便与江鸿轩商量了一番后,将人带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