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为了自辩,是否可以畅所欲言?”
“当然可以!”
“谢皇上!”
说完苏瑾侧转身,几步走到吴首辅对立面站定说道:
请问吴首辅:
本郡善妒,跟你有关系吗?━没有。
本郡善妒,跟大燕的江山社稷有关系吗?━没有。
本郡善妒,跟大燕的黎民百姓,天下苍生,有关系吗?━没有。
苏瑾就这样站在吴首辅的五步之外,自问自答,都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就把自个儿,国家,和黎民百姓问了个遍,结果都是一个意思:“没有关系!”
“吴首辅,你作为百官之首,金殿上的重臣,不去为皇上分忧,不去为黎民百姓造福!却偏偏在本郡善妒不善妒的事情上,大做文章,不知道你居心何在?”
“本官…?”
“难道我这个小妇人,在你眼里,比江山社稷重要?还是比黎民百姓重要?”
苏瑾的话,无所谓不狠,也无疑象惊涛骇浪一样,拍打在众人的心上。
是啊!你堂堂国之重臣,你不为大燕的江山社稷出力,你不为天下黎民百姓造福。你却盯着人家燕宁郡君的家事不放,说的好听,是小肚鸡肠。说的不好听,那真的是居心叵测。
“本官…本官…!”
苏瑾的话,让吴首辅哑口无言,本官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因为燕宁郡君给他扣的帽子太大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皇上不厌弃。
因为江山社稷是重中之重,你作为一个朝中重臣,心里既然没有社稷,没有黎民百姓,不能替皇上分忧,要你何用!
想到这里,吴首辅有点后悔自个儿做事鲁莽,若是让人抓住这样的说辞,对他加以打击,他的官位真的是做到头了。
他冥思苦想了良久,才抓住一句他认为有理的话,加以反驳。“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燕宁郡君何必不容人呢?”
“啪啪!”苏瑾给他鼓掌,“都说: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听说,前几天吴首辅又纳了一房小妾,据说貌若桃李,美若娇花。不知吴首辅口中本郡嫉妒的毛文娇,比之如何呀?”
“这?”
“吴大人可以不说,也可以把那二人请过来,咱们大家伙儿都见识见识。”
吴首辅本想说:不分伯仲,平分秋色。可是苏瑾的话,让他生生咬了舌头。“本官的妾室,比那毛家姑娘略胜一筹。”
“据本郡所知,那毛家的姑娘,已经及笄好几年了,单论年纪,好象比本郡还要年长呢!本郡就有点不明白,都这个年纪了,为啥至今仍然待字闺中?”
“等待有缘人呗!”吴首辅一副合情合理的说道。
“那么吴大人是否会让自家女儿,孙女儿,也这样蹉跎了岁月,等待有缘人的到来呢?”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