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转眼又临近除夕!陆铮在京郊置办了一处别院,这别院一是为了方便陆铮安排各种事宜。毕竟童子暗中掌握着一股不小的力量,在陆宅之中经常频繁出入陌生人,这些人连陆善长和陆谦等都不认识,时日久了肯定会碍眼。
另外,陆铮和戴小静平日实在是难见一面,相思极苦啊,陆铮总去戴府不妥,让戴小静去陆府那更是不可能!至于法源寺两人的私会之地,现在陆铮每日都需要办差,哪里还有时间走法源寺?
陆铮便想到在外面置办一处私宅,将影儿和小奴置于其中,而后把戴小静也一并接过来,三女住一起,陆铮每天累死累活的回来红袖添香的读书,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陆家和戴家的婚约已经成了,影儿和小奴也都知道以后小静便是陆铮的夫人,因此她们对戴小静也是百般的体贴,每每几女闲聊,影儿便会感叹,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能够定婚期,婚期定了,陆铮大婚,她和小奴也能填房,便可以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
陆铮的心思则全部放在了蹴鞠大赛上,城防营在陆铮的手上被彻底的改造了一番,以前的坛坛罐罐几乎都被摔碎了,现在的城防营,从上到下,各级兵丁将领,皆以陆铮之命马首是瞻。
陆铮所用的方法便是润物无声的蹴鞠赛,他按照蹴鞠联赛的规则,将城防营分成了各种板块,将队伍按照百人队为单位,分成十几支队伍。这些队伍天天举行联赛。
联赛表现优秀的蹴鞠手,则有资格成为代表城防营的蹴鞠队,参加今年京城的蹴鞠大赛!这样的制度将城防营几千号人的积极性都调动起来了。
平日这些养尊处优的权贵兵,忽然之间找到了奋斗和努力的目标,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一个被京城很多人视为鸡肋的城防营,在陆铮的手中焕发出了极大的活力,从上到下,大家都嗷嗷叫。
在这样的情况下,长公主想要在城防营渗透自己的影响已经变得不可能,城防营副守备段林希现在每一次被长公主召去,他都只能苦笑。
“公主殿下,陆大人实在是手段高超,属下难以和他为敌。现在城防营上下,蹴鞠的气氛分外的高涨,整个城防营已经人人蹴鞠,陆大人这一手实在是高,让上下齐心协力,将以前城防营的关系派系全部打乱了。
现在他已经凭此在军中树立了绝对的权威,别说是我难以威胁,就算是我联合其他的几名千户,估计也斗不过他啊!”
龙灵秀听到段林希这般说,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然而偏偏他又无可奈何,她气急败坏的道:“你可知道,城防营可有防卫京城九门的重任在肩,姓陆的竟然不事防务,让几千兵丁天天陪着他蹴鞠,这等误国误民之徒,你作为副守备怎么不仗义执言?对了,你就不能够就此事给朝廷上折子么?朝廷这么多大臣,他们能对这等行为视而不见?”
段林希道:“禀报公主殿下,折子我早就上了,可是这样的折子上去便如泥牛入海。城防营可是陛下的亲卫军之一,一般的大臣岂敢在城防营身上指手画脚?至于太子也和秦王,那更是得避嫌,如果不然,倘若被小人谗言,惹怒的陛下,那就不美了!”
龙灵秀勃然道:“那怎么办?难道真就毫无办法了么?你们这些人都说一说,是不是毫无办法?”
公主府的谋士才子不少,面对龙灵秀的暴跳如雷,大家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建言。龙灵秀的心情他们当然知道,龙灵秀作了充分的准备,准备用重拳将陆铮给打死。没想到陆铮却巧妙的躲闪,他一拳给打在了棉花上了,真是苦不堪言呢!
一向争强好胜的龙灵秀,遭遇这等事情,他岂能不烦躁?女人啊,其实天生不适合政治,龙灵秀这样的女人太感性,太急躁,下面的谋士被她折腾得着实苦不堪言啊!
“公主,我有一句话想对公主说!”谋士中,张耀全跨步而出,在一屋子的美男子中,他的存在就如同那鸡立鹤群,他对周围的目光丝毫不觉,昂然道:
“公主殿下,我以为这一次蹴鞠大赛是关键,公主只需要在蹴鞠大赛上狠狠的教训陆铮,这将直接打击他的威信和气焰。只要公主获胜了,而后公主再给皇上建言,我相信皇上对陆铮也必然没有好的观感,只要陆铮失去了圣心,嘿嘿,他就会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