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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什么事?!好个没出什么事!我来问你,我那孙媳妇现在住在哪里?还有,我的两个重孙现在如何了?你给我好好说说!”
自从冯氏生下双生子后,他就再也不过问那个生了祸害的媳妇一件事,自然对现在的事无一察觉。
徐宏俭听到老侯爷问他,嗫嚅着嘴唇,半晌才道,“有道士来算说,两个孩子运势压人,媳妇带着两个孩子搬去后面了。”
老侯爷的声音冷冰冰的砸过来,“什么道士?你说你请的道士,我倒想真请位高僧来算算这常平侯府这几年为什么不安生?!我来问你,正妻住在后院,这是谁家的规矩?来个外客,你的脸面往哪里放?”
徐宏俭见老侯爷发了怒,连忙跪下来,身后的儿女也连忙跟着跪下。徐宏俭忙道:“儿子也只是想让媳妇和两个孩子住上一段日子就搬回前院,那个道士说……”
老侯爷打断了徐宏俭的话,“糊涂东西,还不住了口!什么是住一段日子,一段日子是多久?你若想起来三五个月也是,若想不起来,只怕再没有住在前院的机会了罢。你把我两个重孙当成祸害,我却当成宝贝呢,我问你两个孩子现在如何了,你这个做祖父的可知晓?”
徐宏俭勉强挤出一句话来,“许是……很好罢……”
老侯爷狠狠的啐了一口徐宏俭,“呸!好什么!你日日回府里的,竟然不如我在庄子里养病的,我来告诉你,若是再不管,只怕我的两个重孙就要死在橙桂院的后屋里了!”
“啊!”徐宏俭讨厌两上双生子不假,但是却也没想要置他们于死地的份上。
“这……儿子真不知晓啊!”
老侯爷瞪了徐宏俭一眼,厉声叫道,“晟哥儿,你给我出来。”
徐岱晟早已吓得脸色发白,听到祖父唤他,他忙上前,还未开口,就先跪下去,“祖父,孙儿也不知晓此事。”
老侯爷望着推得一干二净的徐岱晟冷笑起来,“你倒推得干净,只是孩子是不是你的?你是怎么当别人爹爹的?!”
徐岱晟被训得不敢抬起头来,只有直挺挺的跪着。
老侯爷一指徐岱晟,“你的姨娘陆氏呢?把她给我叫出来!”
外面的丫头一听老侯爷发了话,忙去橙桂院里叫珍珠。
已为姨娘的珍珠正坐在上房里,听得人说老侯爷叫她,她心头就是一凛。老侯爷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偏偏叫自己过去,要知道侯府里的任何事与姨娘并无干系,姨娘是那起登不得台盘的人。
会不会……珍珠脸色一白,跟着来的丫头就向前院时走。
到了前院的正厅,珍珠见一众人等都跪在地上,她心里打起了敲。珍珠迈步进来,先给老侯爷施了礼。
老侯爷半眯起眼来,打量一眼有些局促不安的珍珠,问道:“我只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不说实话,谁也救不得你。”
珍珠一听这话,忙跪在地上,“老侯爷有话就问,奴婢不敢说一句谎语。”
“你究竟在哪里给两个双生子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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