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你跟着钟明去冲什么?钟明的权力欲望极高,但眼高手低,没有被市里看上,不然的话换了几任县长怎么也没有他的份?”
“这一次他估摸着这个县长的位置该是他的了。现在张强抢了他的位置,他是拚也得拚一下了。而你不一样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他就是做了县长,你也不可能进常委,因为你做这个副县长才做了两年,而且你的年纪也没有达到进常委的条件。而且还有几个副县长跟钟的关系比你深得多,他们没有事聚在一起,他们几个比你的机会多了去了,但他们为什么不去刁难张强?你这丫头却傻不拉几的冲去做炮灰,你不落一个这样的下场才怪了。
“你刚坐这个副县长的位置我跟你说过了,你在三年之内想要入常是不可能的,因为你的硬件还不够。除非你能做出惊人的政绩来,得到市一级领导的赞赏才有可能,就是得到县委书记江敏的赏识都是不可能的,他很怕别人抢他的位子,是不会给自己提拔一个对手的。我还真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浑,屁股还没坐稳去惹张强,竟然在他头次主持的会议上去故意刁难他,你这一次给他造成的影响是致命性的知不知道?,他如果不是应付得好的话,那他会成为他在双联县的第一个笑柄,你想到过这事的严重性没有?”
不过你也不算太笨,大概是看出他的能耐了,才准备投靠他,至于他现在这样冷落你,那是在看你的表现,你得想办法来弥补你的过错,最起码一点你得找他说明你的态度,想要他来找你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在想要解决问题的是你而不是他。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既然他已经这样暗示了你,只要你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是会把这事摆平的。”
“他能这样轻易的反制你跟钟明,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聪明了,就是钟明也低估了他的实力,你自己说说,他的这种魄力你有吗?你们俩个根本不是在一个档次的,你还嫉妒他,你有嫉妒的资格吗?别说我这个做姐的骂你,你还真是该骂。要不是为了冬梅好,我才懒得骂你。”
周俊同志被张珊的这一顿数落惭愧得无地自容,头都低得都快到胸脯了。他一脸悔意的道:“姐,当时我确实是太冲动了,当时受了钟明和王真的蛊惑。我自己的判断也出了偏差,才会把事情弄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我还真没有没想到张强的态度居然如此强硬。居然不怕头次开会就下不来台。不过我也看透了钟明,此人是一个叫别人送死的混蛋。钟明当时说还只要我把糖厂的事情抖出来,然后大家一起给张强一个下马威的。结果我一冲,钟明说了几句不关痛痒的话就不说话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糖厂的事我是没有办法解决的,除非市政府或商家来糖厂注资,让糖厂继续办下去,这事也许还能摆平。”
“市政府已经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县里了,你想让县政府出钱?该不会是脑子里进水了吧?江敏一贯以来都是明哲保身,是不会管这些事的,张强刚来报到,他在财政局只怕一分钱都拿不到,?而且你那事我也听说过了,那糖厂没有几个亿是解决不了的。就算财政局的人听张强的话,那也得县里有那么多钱才行,现在县政府的大院如此的老旧,连一栋像样的楼都没有,钟明有说过要建新楼吗?县里要是有那么多钱,人家早建新楼去捞政绩了,我看你是昏了头了。”
周俊苦笑了一声道;“按理说县里是应该有钱的,这些年我们县的工业产值很不错,那些私营企业交的税收和管理费也不是一笔不小数目,而且还有卖地的钱,这些年伤人改造了一下城市的道路,但是花不了多少钱的,这些钱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张珊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可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其实这些事我也在常委会提出来过,但钟明都把帐算得很清楚,什么乡村道路建设,治理污染,城市道路建设,对教育的投入等等,七算八算的算下来,县里的财政也没有剩余多少钱了,至于是不是这样就不知道了,江敏书记不说话,市里也不会干预。不过他们的面子工程还是做得不错的,城市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农村的乡村公路也都硬化了,得到了市里的好评。你这个管理人才可能觉得没有花多少钱,但别人就很容易忽悠了。”
“姐,你们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了,还是说一说怎么帮周俊吧,现在事已如此,周俊也知道错了,后面该怎么办?县里没有钱注资,周俊说过只有投钱才能解决问题,这样说不是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了吗?我虽然不想做什么官太太,但一想到他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想起来还真的很伤心的。”冬梅说着说着眼眶的眼泪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