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微微一笑道;“姜先生这样的贵客是请都请不到的,能来我这里造访,可谓蓬荜生辉,请坐。”张强客气的伸手让座,然后给姜来倒了一杯水。他知道姜来找自己肯定有事,很有可能是来给谢芸做说客的,也坐在那里等姜来开口。姜来喝了一口水以后开口说道;“听说张县长最近在下边乡镇巡视了一圈。下边的路可不好走,别把身体累坏了。虽然你现在身强力壮,但还是要注意劳逸结合,免得给以后留下后患,县政府的办公大楼隔壁有一个休闲场所,不知张县长去过没有?那里可是一个修心养性的好地方,张县长如果有空闲的话,不妨去那里散散心,只要去那里玩一圈,保管你心旷神怡。”
张强笑着道,“我来涟水县已经有好几天了,确实听说过县政府旁边有这么一个休闲场所,但公务繁忙,而且听说那里的消费很高,我的这点工资只怕还不够喝一瓶酒的,喝一瓶酒得饿一个月的肚子,也没有没有那样的闲情逸致了。
姜来笑着道;“想不到张县长这样幽默,你年纪轻轻的就做了县长,应该不只是在官场有这样的建树,不过那里的消费确实有点高,但张县长这样的贵人是可以得到会员卡的,用会员卡消费是可以打折的,我在岭南皇宫也有一点股份,今天一来是给张县长送会员卡,二来是我们商会明天九点在岭南皇宫开会,想请张县长去给我们那些会员说几句话,给我们商会的同仁指点一下发财的道路,希望张县长不要推脱才好。”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张金卡放在茶几上。
张强把那张金卡推了回去道;“涟水县的商界精英开会,我是不会推辞的,你们为涟水县的经济发展做出了贡献,我责无旁贷的应该去看看你们,但这张卡就免了,我们党的纪律你是应该知道的,我可不敢违反。如果仅仅是为这事的话,我明天一定来,我中午要睡一个小时的午觉,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好不好?”
姜来见张强下了逐客令,只得告辞道;“那好,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小院。
第二天九点钟在抢救来到了岭南皇宫,姜来一见张强来了就迎了上来道,“张县长还真是言出必行,请进。”
张强笑着道;“人无信不立,我既然答应了你,那是肯定要来的。”姜来笑着道;“政府是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人的主心骨,我们这些人借着改革开放的东风都赚了一点钱,但人的想法都是差不多的,有了一千就想一万,但能不能赚到更多的钱,是跟政府的政策有着很大的关系的,所以,我们都很想听一听张县长的指示。
张强呵呵的笑着道;“人的欲望确实是永无止境的,但钱这个东西不但能给人带来富足的生活,也是能给人带去灭顶之灾,就看这个人的心态怎么样了,如果什么钱都要的话,是晚上睡觉都睡不安稳的。”
张强刚说到这里,从大厅外面走出一伙人来。这些人个个都是衣冠楚楚的,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看去四十五六岁的中年人,他一脸不屑的看着张强道;“看你的样子也才十几岁,说出的话却老气横秋的,在一个可以做你的父亲的人面前说这样的话,只能证明你没有教养。”
走在他边上的一个看去三十多岁人听了这个人的话以后也附和着道;“吴厅长,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在书本上看了几句话就拿出来卖弄,信口雌黄,说话粗俗,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只知大放厥词,实则胸无点墨,跟他们这样的人说话跟对牛弹琴一样,只会降低自己的品味。”
他的话音一落,传来一串清脆的笑声;“咯咯,连对牛弹琴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是什么样的人让吴厅长这样不高兴了?”随着笑声,从大厅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此女穿着一件亮银色的改装旗袍,修长的美腿穿着一双黑色的网状丝袜,脚上是一双十五厘米的红色高跟鞋,一张瓜子脸衬着那白肤雪颈,平添了几分妖娆之气,还真有让男人一见有一种想在她的石榴裙下膜拜的冲动。
张强一看这个场面明白了,姜来要自己来参加会议是假的,真正的目的是谢芸要姜会长把自己领到岭南皇宫来受气受辱的。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姜来一眼,发现这个家伙依然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好像这事跟他没有关系一样,还真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这个漂亮的女人自然是谢芸了,她莲步姗姗的走到这几个人的面前,一脸微笑的看着刚才说话的那两个人道;“丁厅长,吴厅长,你们这一次可是看走眼了,你们说的这个信口雌黄,胸无点墨的人可是我们涟水县的县长兼公安局的一把手。不过你们年纪要比他大,官位也要比他高,让他受点教训也是无可非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