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最简单的布雷,用来阻碍他的行动。
事实上许多狙击手都会携带反步兵地雷,他们会在寻找到最合适的狙击点之后,利用地雷为自己做出安全警戒。
从地上爬起来,葛震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眼睛里迸射出浓浓的杀气。
“砰!”
狙击步枪声再次响起,一枚狙击弹头向他飞过来。
规避!
再次扑倒在地,等起来的时候,他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这是子弹打完了,狙击手把沉重的狙击步枪扔到地上。
或者是也清楚这种环境下狙击步枪到底有多鸡肋,除了增加重量,似乎没有太大的作用。
两个人再次持续你追我赶,在这中间狙击手不断的为葛震制造障碍,而葛震也充分利用身上的手雷与炸弹,从后面给予狙击手制造障碍。
整整一夜,两个人在山林中穿梭了整整一个晚上,每个人都筋疲力尽,速度逐渐慢下来。
“哗啦啦……”
前面传来流水声,一条七八米宽的河流呈现在面前,在清晨的太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狙击手在河边停下来,他没法继续前行,因为河面开阔,不再具有层叠的大树作为掩体。
如果强行渡河的话,怕是还没游到一半就会被葛震乱枪打死。
不过可以沿着河岸继续跑,所以狙击手在停下几秒钟之后,马上向下游跑去。
可没跑多远,就到达一片开阔地,足足得有好几百平方。
而到了这里之后,狙击手更无法再跑,因为两个人之间只有几十米的距离。
他有两个选择,一是穿过开阔地,二是穿过河流,至于继续向山林里跑是不可能的,因为左边是光秃秃的山崖。
“跑!继续跑!呼哧!呼哧!……”葛震气喘吁吁,握着手枪走过来大声叫道:“老子看你还能跑多远,给我跑呀。既然跑不掉了,那就转过身来跟我单挑,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追了整整一夜,体力已经透支,但那嗜血的味道一点都没减少,反而变得更加浓郁。
狙击手一身黑衣,背对葛震,看起来有些瘦弱,两个肩膀不停的上下起伏,可以看得出他也体力透支。
突然,狙击手继续向前跑,准备穿过宽阔地。
葛震马上追击,穿过阻挡在两个人中间数十米的最后山林段——不,确切的说这里已经不是山林,因为处于河流边缘,应该说是树林。
“嗖!”
身体向前狂窜,直接冲出十来米。
然而就在他跃起的脚将要落地的时候,眼睛的余光捕捉到地面有些不太对劲。
这个不太对劲是看不出来的,但他就是升起了不对劲的感觉,可就算升起这种感觉,也已经来不及缩脚。
“噗!”
落地的左脚踏在地面上直接穿透落空。
瞬间,葛震的心脏收缩,在短时间之内甚至停止跳动:陷阱!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陷阱下面是什么,全都是削尖的木刺,掉下去之后马上会被戳出一个又一个血窟窿。
这个时候,狙击手停下脚步,悠然自得的转过身,黑色面罩下的眼睛里露出一抹浓浓的嘲讽。
他看着葛震向陷阱跌落,他跑了一晚上就是为了在这里实施绝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