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盖尔的鸟缩回去了,只剩下毛茸茸的一团。
“告诉伊莎贝尔,如果她向亲自动手的话现在就来。”葛震拔出盖尔的军刀,冲雪花说道:“说话的时候注意点,别又把伊莎贝尔惹到了。”
“总会比你说的有分寸。”雪花一笑,转身走进房间。
过了几分钟,他又走出来,冲葛震摊摊手。
伊莎贝尔不肯出来,再陪着黛儿。
葛震没有任何含糊,把刀伸进盖尔的裆部,冲起露出邪恶的笑容:“我这个人特别人道,所以你放心,一点儿都不疼,因为所有的神经都被冻到麻木……对了,你这玩意就算放着恐怕也不太好使。那么问题来了,你有没有自己给自己吹过?呵呵,不要紧,马上让你享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盖尔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呜呜声,瞳孔收缩到极致,身体也跟着颤抖挣扎。
“嗤!”
军刀一抹,那话被割掉。
捏着一团,葛震用力塞进盖尔的嘴里,留出来一小节,不过这还没有结束。
慢慢的往上浇水,直到这一小节跟其嘴巴彻底黏在一块。
“小钢炮!哈哈哈哈……”
“没错,小钢炮!”
“……”
所有人都大笑起来,因为这看起来就是一个小钢炮。
“辱我家人,这就是下场。”葛震摸摸盖尔的脑袋:“是不是一点儿都不疼呀?但我这个人不喜欢把人赶尽杀绝,所以……快跑吧,我放你一条生路。”
说完之后,他转身进屋,所有人也都返回屋里,把盖尔一个人扔在冰天雪地。
跑?哪儿跑?
可尽管不知道往哪儿跑,盖尔还是奋力站起来,朝着来时的路狂奔而去。
可惜根本没有跑多远,他就重重趴倒在地,在寒冷中慢慢蜷缩成一团。
该杀的杀了,该抢的抢,该做的都做了,而这源于葛震的赌性,他赌这些都是狗,压根不敢杀他们。
他还赌这个盖尔做的事根本就是自己做的决定,如果让上面知道了,也得死的很惨。
现在事情做出来了,让所有人的鲜血都燃烧了一把,正是葛震所要达到的效果。
“极夜之前不会再有人来。”沙迦坐在椅子上,抽着香烟笑道:“我们有整整一个极夜的时间,在极夜过去之后,战争就要开启,呵呵。”
“早就应该开启。”大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已经蠢蠢欲动了,是时候做个了断。”
把人给杀了,福尔斯监狱的所有人反而变得轻松起来,因为葛震这条鲶鱼带着他们开始蠢蠢欲动。
“车还能开,我检查了燃油,大概可以跑出六百公里。”雪花杰克说道:“我会计算好极夜到极昼的时间,然后葛震提前出发,最多在极夜里呆两周。剩下的路程就要靠双脚,所幸极地服已经搞到。”
“食物我们会尽最大可能节省,从今天开始,没人每天一两豆子半片面包,为葛震与黛儿留存充足的食物。”
“车里所有的能量食品封存,留给葛震与黛儿。”
“……”
福尔斯监狱开始做协调准备,力保葛震能成功带着黛儿走出这片冰冷的死亡之地。
“从现在开始葛震需要接受训练,第一课就是极限耐寒——帕克奇,这是你的内容,务必让葛震能够在零下六十度的环境中以机能存活六小时!”
虎背熊腰的白俄罗斯人帕克奇笑着点头:“我是个孤儿,爱斯基摩人收养了我,整个童年我都在北极圈度过。”
“……”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葛震带着黛儿成功脱离,往后余生拥有足够的能力与实力保护他们共同的小天使,共同的希望。
至于极夜之后……这里必然充满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