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了。从安全上更是如此,远洋运输搞不出来,内海运输可以试试。
一旦海运能够运行,相信平州的地位会变得稳固许多,而不再是一个孤立环境。有了成熟的海运做基础,以后对平州以北用兵,就会游刃有余许多。
这也是司马季动不动就挖运河的原因,他深知自己没有发起工业革命的本事,那不是弄出来的个汽转球就行的,既然没办法修铁路,那就只能挖掘运河了。有利于国家统一,并因运粮兼带商货,有利于沟通南北经济和商品流通。
至于为什么不再平州挖掘运河,这个问题非常简单,平州会结冰,挖了也没有大用,半年都用不了,这就是一个成本问题,为什么运河北端在幽州,这是常识问题。司马季玩和天斗其乐无穷。
如果有一天以平州为基地向北用兵,有了新城的支撑和内海运输,其实什么都不用准备,只需要洛阳一声令下,所有开战条件都具备。不用像是南征林邑国,现在都不知道新的战船打造完了没有,水军操练到了什么程度。
送走司马囧之后,司马季的日子过的十分惬意,顺便把封国的主要官吏都撵到范阳国,美其名曰调研,只待秋收之后便征发徭役开挖运河,把去年燕国的事情在范阳国复制一遍。这可是司马虓亲自拜托的事情。
这件事不光是内史樊兆颇有微词,连主簿、录事都不太愿意,只有燕王的忠实走狗、封国鹰犬、倒行逆施之爪牙颜严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诸公,殿下已经打定主意了,人家宗室之间的关系,我们做臣下的还是不要劝解了!”颜严朝着其他官吏拱手道,“殿下说了,量燕国之国力,结范阳之欢心。两国同属幽州,都是大晋的一部分,就不要计较这些了。”
“内史,我怎么觉得,颜严传达的这句话,听起来这么别扭?”主簿冯吉总觉得这句话好像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我也觉得听着很别扭,总觉得哪里不舒服。”内史樊兆歪着头自语,最后摇摇头和几个官吏离开,既然燕王已经决定了,他们只能前往范阳国,人家范阳王和燕王都不说什么,他们在许猛刺史的治理下,帮一个忙也没什么。
等到这几个官吏离开燕王府,司马季才从内殿中走出来,坐在正殿的座位上,拿起杯子轻哼一声转头看着颜严,“把你刚刚对他们的话再对我重复一遍。”
直到听到量燕国之国力,结范阳之欢心这句话,司马季一口把口中的热水喷出来,一边抹嘴一边对着颜严指指点点,“你总结的可真到位!”
“殿下,我这都是按照你的想法转达的,哪里不对了么?”颜严心中一惊赶忙解释着。
“没有哪不对,是本王的错!”司马季忍住了给颜严发下岗证的冲动道,“新城的修建就交给你了,记得,徭役致死不能比去年多,本王的新庄园不能比燕王府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