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都是盐官,殿下的意思是幽州大牢不养闲人。要么用劳动换取,要么用其他东西,盐官家产丰厚的为数不少,其家眷现在还没有被收押。一定要好好照顾,不然可为你是问!”颜严把老头招呼过来,话语当中点到即止。
盐官是官,这就不能用对付草民的手段对付。毕竟司马季还是要尊重一下古代特色。不过不出劳动力总得出点别的东西,洛阳大臣都说幽州苦寒之地,为了幽州的建设与发展,做一点贡献,燕王殿下认为一点都不过分。
“小人和杨氏谋逆无关啊,记事明鉴,燕王明鉴啊……”
“杨英此人包藏祸心,乃是杨逆一党,吾等全然都不知情啊,乃是被杨英所蒙蔽。”
“杨英鼠窃狗偷之辈,怎敢与燕王相提并论,真是不知死活,小人愿意揭发杨英!”
一阵巨大的哀嚎在牢房当中爆发,谋逆大罪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不管他们是否当初和杨英把酒言欢,如何对司马季不屑一顾,现在都顾不得了。恨不得对着落寞的杨英踩上一万脚,踩得杨英永世不得翻身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至于杨英,脸色一片灰白,似乎一身的精气神都被刚刚颜严那句杨氏谋逆已被诛杀带走了,脑袋里面轰轰作响,不负前几日在狱中的叫嚣。
颜严负手走出大牢,心中郁结之气一吐而出,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能才来这么短的时间就走私私盐,可见这批盐官没几个干净的,多照顾一下,抠出来点钱!”司马季摆弄着手中的虎皮,毛色很好这张就准备送给楚王司马炜,忍不住道,“我让字北平郡深挖看看有没有铁矿,这一年给我送了二十多张虎皮,北平郡的老虎是不是被打没了?”
这完全是两件事好吧?殿下你总是这么说话,这让臣下怎么接话茬啊?颜严含含糊糊的答应着,表示自己一定尽力,“臣下最近给殿下物色了一个好酷、啊,廷尉啊!此人精明果敢,很有手段,不知?”
“发明刑具?严刑逼供,这都是小道!一个好的廷尉是执法严明不是执法残暴。就算是本人残暴,平时也不能这样!”司马季平淡的看了颜严一眼道,“本王即将启程赴洛阳,你可以先让你举荐的人先干一段时间,本王回来再看。”
司马季一整天都在挑选礼品,准备去洛阳做一把散财童子。不过洛阳说幽州苦寒之地,所以钱财就不要指望了,弄点土特产对付一下几个藩王就行了。洛阳为帝都,也不缺乏什么珍惜之物,反而需要这些土特产。
此去洛阳的目的,当然是去分赃!也可以说是资产优化,不管怎么说司马季都是宗室当中首先起来反对杨骏专权跋扈的人,虽然操刀子的人没有自己。可其他人吃肉,他认为自己喝口汤并不过分,再怎么着,作为一个被杨逆打压的忠良,博取一下同情分还是可以的。
临行之前,司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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