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休息是不可能的,赶紧把东厂建起来。
当然在表明中心思想的时候,这又是另外一套说辞,燕王对身体残缺的内宦都能一视同仁,对你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士卒还用说么?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样!”一袭宫装的羊献容端着一杯茶,她知道司马季喜欢这口,也在尝试接受新鲜事物,口中不断埋怨道,“让秦岭的山间百姓放弃原来的土地,不是要一切从头来过么。”
“什么百姓的土地?哪是百姓的土地?那是国家的,是大晋的,是我们家的,是司马氏的!这个天下任何一寸山川河流都是我家的。没有任何一寸土地他的名字叫百姓。”司马季眼睛一斜,一副万恶的封建主嘴脸,“这么做有利于朝廷的掌控力,反正现在战乱刚过去,平地足够,暂时的牺牲算什么,为国牺牲不应该?”
“好了,是献容错了。”羊献容赶紧放缓语气哄着司马季道,“堂堂燕王不要和妾一介妇人一般见识,妾只是怕有民变。”
“七十万大军是摆设?”司马季哼哼一笑道,“想去修运河尽可以造反,本王不拦他们。过来坐我腿上,想和你商量一点事情。”
羊献容很是听话的坐下来,脸上闪过一丝羞怯之色,声音都有些变了,“妾听着呢。”
“泰山羊氏在天下也是叫得上号的士族高门,本王觉得可以在你们家当中寻找一些俊才,这样可以让朝中那些天天睡不着觉的士族高门放松一下警惕,现在恨不得派人盯着燕王府的大门,本王虽然是不在乎,可一想也挺恶心的,被这么一群人关注着。”司马季捏着羊献容白皙无骨的素手,阴沉的开口道,“这样你在朝中的地位也稳固了,你家人入朝之后可以做一下士族领袖,本王也可以看看,有哪一家的不老实。你也是知道的,本王可没有对你们家开过刀。”
“你想要怎么做?”羊献容歪着头,不知道司马季这是哪一出,要说控制朝政的话,司马季早就可以做到了,毕竟七十万大军不是摆设。为何要塑造出来一个士族高门的领袖呢?
“因为本王需要理由,要是出兵打仗就不用这么费劲了。可对朝中不老实的人,必须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谁让我大晋自有国情在此?”司马季咬着牙,要是现在他开启南征,都不需要像是十年前那样,连妖星横贯星空的蹩脚理由都拿出来说道说道,直接出兵连个理由都不需要找。
燕王潜意识当中还想要拯救拯救,他那些学生口中早已经没救的名声,一定要有光明正大,让自己迫不得已动手的理由。
“只要你家那些兄弟听你的,这事就好办。”司马季对着羊献容耳语一番,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最后道,“士族高门越多对皇权威胁越大,你要是觉得你的兄弟比你以后的儿子更加可靠,就当本王是在放屁。”
羊献容轻咬着嘴唇面带犹豫之色,最后轻声道,“献容自然是知道轻重的,只是你以后要是动手了,可不能对我家挥刀。”
“那是自然,都是自己人!”司马季一双魔手轻抚着羊献容身上的曲线,口中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吐沫,心中隐隐有一种冲动。
“燕王,大事未成!”羊献容也感觉到臀部隐隐有种变化,赶紧开口转移注意力,如果现在司马季就在这里办了她,她也是没有办法的。
“你们家要是能把士族都带到沟里,本王觉得以后的天子肯定是你的嫡子。”司马季轻轻呼出一口气,忍住了心中的冲动,他要是刚入京,皇后没动静的肚子一下有动静了,确实可能被有心人联想。
两人现在就差一层窗户纸,羊献容也知道自己其实没有选择,一切都得听着这个男人的,可似乎仔细想想对她也没什么坏处,她仍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可能是未来天子的母后。
对司马季而言,他就喜欢这种敌方阵营有我方棋子的感觉,利用泰山羊氏钓鱼执法要是成功了,便可以名正言顺对士族开刀,最主要是可以秀一波操作,巩固燕王微操大师的地位。
所以某一天上朝的时候,天子忽然询问起来泰山羊氏的俊才,想要重用提拔的想法一表露,所有人就都看着燕王府的反应,很快燕王的想法就通过一些小道消息传出,“一个泰山羊氏能做什么,天子开口,招入朝中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