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过去,这些人死不足惜。”李信从怀里摸出一纸书信来,上面记载着刘买这些所犯下的种种罪恶,什么抢占民女、贩卖人口、甚至还买凶杀人,手下更是养着一批不赦之徒,也不知道犯下了多少罪恶,这样的人还能称为士绅,真是天大的笑话,这样的人就算不准备来杀自己,自己也要顺势除掉。
半响之后,整个庄园都陷入一阵杀戮之中,李信又让萧氏的人将庄园中的粮食分给四邻,将刘买的罪行命人书写在刘家大堂之上,忙了一个时辰,才缓缓离去,直到两个时辰之后,县令才领着手下兵马匆匆而来,可惜的是,粮食已经分发完毕,刘买的首级更是悬挂在庄园之上,至于刘买的罪行也瞬间通过那些衙役之口传了出去。
当然,最重要的是李信的行踪,终于在江南出现了,整个南直隶一带都因为李信的行踪,变的更加的紧张起来,所有的军队都整装待发,随时等候着关于李信的情报。
可惜的是,此刻的李信却是东游西晃,这一日攻破了李员外的庄园,第二日就攻破了张员外的庄园,杀人无数,江南为之震动。
“真是祸事来了。”太仓城内,虽然距离南直隶还有点距离,但是李信沿途击杀各地士绅之事还是很快就传了过来。一时间,谩骂者有之,害怕者有之,畏惧者有之,当然也少不的一些拍手叫好的。
“天如兄,现在整个江南沸腾,有些士绅们为了逃得性命,都已经躲到县城之中去了,乡下再也见不到半个士绅了。”城内顾梦麟脸上隐隐有一丝愤怒之色,望着面前的张溥说道:“整个李信真是胆大妄为,居然肆虐乡里,击杀士绅,他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
“也没夸张吧!”张溥摇摇头说道:“我看那李信还是很仁慈的。南京传令各处乡绅,可以肆意击杀拦截李信,怎么,只允许你们来杀他,就不允许他来杀你啊!忠清,你说是不是?”他望着一边一个极为年轻个的士子。
“学生以为天如兄的话很有道理。”叫做忠清的书生拱手说道:“学生仔细看了一下李信将军所杀的那些人,无论是士绅也好,或者是地主豪强也罢,都是有取死之道,若是其他人,在乡间有善名,作恶甚少的人,李将军都是将其击退,将其粮食分散给周围的百姓。可以看的出,李将军并非穷凶极恶之人。”
“顾绛,你才读过几年书,休要胡言乱语。”顾梦麟听了眉头皱了皱,忍不住呵斥道。顾绛顾忠清说顾绛没有人知道,但是他的另一个名字肯定知道,那就是顾炎武,没想到日后鼎鼎有名的顾炎武居然会为李信说好话。
“兄长,难道我说错了吗?”顾炎武摇摇头说道,他是顾梦麟的堂弟,堂兄说堂弟,自然是可以的。但是顾炎武仍然是遵从自己的观点。
“此乃是军国大事,你虽然读了不少的书,可是能知道什么?这些话若是被其他人听去了,有的你受的。”顾梦麟怒其不争忍不住说道。
“好了,贤弟休要如此,我们大多是好友,而且忠清也没有说其他的话,不必担心。”张溥摆了摆手,扫了周围一眼,只见吴伟业、陈子龙等等都是他的至交好友。自然是不会告发顾炎武的。
“李信大军来无影去无踪,手下尽是骑兵,江南虽然多水网,但是他才多少人,想找到他不容易啊!”吴伟业摇摇头说道:“南京发动士绅们寻找也是没有办法。”
“哼!朝廷想要借李信获取关外十万大军的兵权,用这种手段,哎!”陈子龙摇摇头,语气中隐隐有一丝不屑来。
“李信身为臣子,却手握重兵,不尊朝廷,朝廷又何必体恤此人。首辅大人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只要控制李信,总好比李信投了建奴要好吧!”吴伟业显然也是支持周延儒的。
“不知道几位可知道,最近从南京传来一个消息,就是李信的那位未过门的妻子已经不再苏州了。”张溥忽然轻轻的说道。
“什么?”众人面色一变,纷纷用惊讶的眼神望着张溥,但是他们丝毫不怀疑张溥所说的话。张溥虽然被罢免回家,但是他的声望很高,江南一带有许多人都是他的朋友,东林党、几社等等,还有许多的士绅都很仰慕张溥。传来这样的消息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