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什么也要生下来!
叶琉璃为什么哭?原因太多,连她自己都说不出来。
当叶琉璃带着小宫女出宫来到翔鹤楼时,双眼已经肿得好像核桃了。
雅间内,茶香袅袅。
叶琉璃已哭不出来,愣愣地趴在桌上,眼睛火辣辣的疼。
顾斓汐得到消息后便快速赶来,“琉璃?”入了门,只看到其趴在桌上的背影。
“……哦。”叶琉璃回答了句,却没动。
顾斓汐在叶琉璃身旁坐下,凝眸,“你这是怎么了?病了?”
“他好像……放弃我了呢。”叶琉璃呐呐道。
顾斓汐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容,但随后又消失不见只有关切,“也许王爷他……”后面的话未说出来,好似难言之隐。
叶琉璃从桌上爬了起来,给其一个刻意的大大笑容,“让小二进来,我们开始点菜吧。”
“好。”顾斓汐柔声道,而后让随从叫小二。
这种顶尖的酒楼,昂贵的雅间,都有专门的小二伺候,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听见传唤,一脸殷切笑容的小跑入内。“不知客官要点些什么,我们翔鹤楼……”
“有什么酒?”还没等小二说完,叶琉璃就到。
顾斓汐了然,“你是要借酒消愁?”
叶琉璃瞪了一眼,“不消愁就不许喝酒了?谁规定一定要消愁才能喝?我就想大醉一场。”
“好,”而后对小二道,“将你们这里所有酒,每种都来一壶。”
“一壶不够,要一坛!”叶琉璃冷哼,“才二十几度,一壶能醉人?”
“好,每种都来一坛。”顾斓汐纠正。
“好嘞,”小二应和,“客官再来点下酒菜吧,我们楼……”
还没等说完,叶琉璃不耐烦,“我来喝酒也不是来吃菜,快去拿酒。”
顾斓汐无奈,随意点了几道菜,随后小二便转身取酒。
叶琉璃就等着喝酒了。
突然,门外顾斓汐的随从做了个暗号,“琉璃你先坐坐,我离开一下。”顾斓汐轻声道。
“好的,你忙,不用管我。”叶琉璃随意挥了挥手。
顾斓汐出了门外,与随从到了远离雅间的一个窗旁,“何事?”
随从道,“主子,我们安插在贤王府的眼线又被清除了两个,我们要不要采取一些手段?”
顾斓汐表情平静,“哦,清除就清除吧,不是还有几个吗?”
“但剩下的几个,位置都不紧要,只怕带不来什么消息。”随从道。
顾斓汐看向窗外,目光悠远,“还有五日便大婚,即便没有眼线也没什么了,五天的时间很难改变什么。”
“还有,主子,如今翔鹤楼周围布满了贤王府的人。”
“吩咐下去,严加守卫,绝不能让人趁机而入。”
“是,主子。”随从如同想了什么,冷冷一笑道,“都说贤王是百年一遇的智者,但在我们主子面前却不堪一击,这么长时间一直处于被动,连公主的面都见不到一个,公主去了一次贤王府,贤王却被主子用计支开。如今公主怕是对贤王已死了心吧?那贤王真是窝……”
“闭嘴。”
两个字,满是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