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却被起了一个铁溪这么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名字,从小到大铁溪打了无数次架,其中大概有一半就是因为别人嘲笑自己的这个名字而打,所以
又一次进到了牢里之后,自己就暗暗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让别人看不起自己。誓言的热度还没过去,自己就碰上这么一个敢怂自己的家伙,铁溪仗着自己人多,刚把自己那些兄弟喊过来,却冷不妨原本坐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书生却突然动了,而且几
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用右拳在自己的腹部狠狠地来了一拳。
铁溪就觉得眼前突然一黑,接着嘴巴便不由自主地张到最大,自己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一般,拼命地张大嘴巴,努力地为生命做最后一次的呼吸。直到片刻之后,所有的感观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铁溪这才感觉到腹部传来激烈的痛感,等到转身再找到那书生的身影时,自己却是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那几个小
弟此时都被打翻在地上时,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
这哪里是什么弱不经风的书生,这分明就是一个煞星,怪不得人家一直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要是自己也有这样的功夫的话,那打起架来自己还怕谁。自从从湖广回来之后,何家安终于开始坚持锻炼自己的身体,同时也在练习唐林教给自己的功夫,这刚刚学了大半年身体就比以前有了很大的进步,对付这么几个地痞无
赖,还是比较轻松的。牢里面的气氛有些尴尬,那铁溪本想着替手下的小弟们报仇,可是目光刚一跟那书生对视时,自己心里就不由一颤,想到刚刚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已经到嘴边的狠话就
立刻换成柔声细雨。
“那个……老大好。”铁溪见风使舵的本事很强,最起码比那些小弟要强上许多,立刻就恭敬了许多。
这几个小弟一听,原来的老大此时都软了,自己何必再强撑下去,马上把刚刚溜须铁溪的那一套拿来,用到了何家安的身上。
所以,等到陈宣捂着口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何家安舒服地坐在草垫上,三四个围在他的身边正给他按摩呢。
这……看到何家安并没有像自己想像中那么的沮丧,陈宣的心里就是很不舒服,站在牢门前冷冷地说道:“何家安,你倒是好自在,我问你,你把你作弊的事情可想清楚了?现在
招供还来得及,要是等到本县抓到证据时,那所有的后果可都由你一个人承担了。”
这种程度的恐吓对何家安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而且陈宣却是这么说,自己就越是能确定,他恐怕是证据不足,所以才这样逼着自己主动招供。
他想得到是轻巧,自己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想到这里,何家安挥了挥手,刚刚还给他捶腿的几个人立刻就退到了一边,一脸畏缩地看着牢房外,又看了看这个新认的老大,居然连县令都不怕,不由敬佩之极。
“陈大人莫不是上了年纪记性不太好,我都已经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考场之上我交明明都是白卷,至于你为什么点我当这个案首,我想这世上最清楚的人不就是你吗?”“何家安,你休得狡辩。”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何家安反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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