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坐着的林笑偷偷地跟洛灵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说道,“这个二夫人还真是能说会道,都这样了还不肯承认?”
“无妨,反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
林笑有些无趣,为何洛灵永远都是这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脸上的淡定可不是装出来的,林笑始终好奇,不一样的洛灵会是什么样子的?
“洛灵,你说这次突厥军队在城外驻扎,你说的天时到底是什么?”林诀突然有些好奇,这才问道。
洛灵瞥了一眼这里的情形,悄声说道,“这事儿待我明日再跟你说清楚,现在不如看看好戏!”
林诀微微点头,“好,那一言为定,这件事可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突厥一进攻,东陵长郡只有挨打的份儿!”
“晓月,你说你亲眼看见温蕴这个贱妇偷人,为何当日不告诉为父?”
此时的大厅里传来莫老的大声质问,拉回了两人的私下谈话。
莫晓月起身,走到大厅中央瞪着二夫人愤愤道来,“父亲,若不是当日女儿没看清那样的样貌,又怎会不告诉父亲,只怕就算告诉了父亲,父亲也会觉得女儿信口雌黄,诬蔑姨娘!”
莫老的眼神重新回到温蕴身上,他一脚踹过去,将跪着的温蕴踹翻在地,
“你这个贱人,还敢说你跟别人之间什么都没有?”
“老爷,你要相信我!莫晓月与我一直不和,老爷不可听信她的片面之词冤枉妾身啊!”
此时的温蕴眼泪横流,一张精致妆容的脸上此时绽开着一朵朵泪花,厚厚的胭脂也变得花一块红一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莫老嫌弃的看了温蕴一眼,“晓月一向性子温和,断然不会诬陷于你!”
温蕴再次爬到莫老脚边,一双手抱着他的脚卑微的匍匐在地上哭诉道,
“老爷,妾身冤枉啊……妾身没有!”
“贱人!”
莫老再次厉喝一声,仿佛温蕴一靠近,他就会觉得她有多脏。
“父亲,二姨娘最是会狡辩了,到底有没有偷人……父亲不如让人去姨娘的房内搜一番,看看有没有定情信物什么的,不是一切都明了了吗?”
莫晓月忽然提出这一番要求来,似乎在她的嘴角,还勾起一丝不明深意的阴险笑意。
洛灵无意中瞥见了这稍纵即逝的一幕,微微皱眉,却并未说什么?
她缓缓放下茶杯,刚才的她只不过是稍稍放松一下,没想到莫晓月早已在来之前做足了准备,看来……在她经历一番生死边缘后,性子也有所不一样了吧!
莫晓月提出来的这个要求,莫老自然应允。
在派人去二夫人房内的时间段里,莫老又相继对黄牛和大黑问话,莫晓月自然也在一旁帮衬着,绝不放过两人话语中的蛛丝马迹。
看的出来,这次莫小月是真的怒了,她也是真的恨上了二夫人。
问到龙爷的时候,莫晓月语气缓和柔软,似乎像软绵的绸缎那般,却又在绸缎里藏了钢针,正一步一步的将要害她的人刺死才满意。
“龙爷,你与二姨娘多久在一起一次?”
在大庭广众之下,莫晓月似乎忘了自己女儿身的身份,直突突的问出这句话来。
龙爷不答,额头上青筋暴起,要不是此刻他被受制于人,又怎么轮得到一个失了宠、死了丈夫的女人如此在他面前问话。
安静,异常的安静持续几秒后,莫晓月冷哼一声,自问自答道,
“龙爷不说,我也猜的出来,在我去尼姑庵之前,二姨娘可是每月都要去宏业绸缎庄最少三次,可是每次据我所知,二姨娘都是一两个小时后空手从绸缎庄出来,要是我猜的不错,这绸缎庄应该是龙爷的部分产业吧!”
震惊!
不止是全大厅之人,就连洛灵,都忍不住重新审视着面前这个莫晓月!
为什么这一切,莫晓月从未告诉过她?就连在她上次问起,莫晓月也只是说并未见到那男子的面容,如今,竟然知道这么多,还知道二姨娘每月去绸缎庄的事情和绸缎庄的主人?
难道,莫晓月没有将事情和盘托出,有所保留……是还信不过她吗?
刚刚还哭的死去活来喊着冤枉的二姨娘,此刻哭声停止,仿佛木偶一般的瘫软在地,眼神空洞毫无生气的望着那看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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