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蓝染好像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为何你却如此痛恨他?”
“这个纯属私人恩怨,就无可奉告了,抱歉。”罗天耸耸肩,一脸云淡风轻。只是,在心里,某罗早就已经郁闷得直跳脚,破口大骂了!“混蛋啊!你以为我想要和那个变态的家伙拼命啊!我这不都是被逼的嘛!一个两个的,都要找蓝染的麻烦,偏偏都还要扯上我!我招谁惹谁了!”
“不过说起来,那个千罗为什么要找蓝染的麻烦呢?很奇怪啊!莫非,蓝染同学真的开了群嘲光环,谁看谁不爽……”
“与敌人的属下商量这种事情,我应该说你白痴呢,还是应该赞扬你的勇气呢?”乌鲁奇奥拉僵硬的脸上起了一丝波澜,虽然无比别扭,总算还是可以分辨出那时一种叫做嘲讽的表情。
“怎么说?”罗天被那别扭的神情给小小地雷了一下。
“知道本座最讨厌的是什么吗!”突然,乌鲁奇奥拉空洞的墨绿眼睛里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语气也变得与之前不一样了。
罗天亲身经历了这种古怪的变化,顿时浑身一震,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乌鲁奇奥拉,变化太大了!
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居然仿佛是两个不同的人了!
不仅仅是话语,音调上的变化,更是气质上,性格上的本质改变!
之前,只是一个冷漠刻板的战士,下一秒,却变成了一个颐气指使,高高在上的将军!
“本座最讨厌的,”乌鲁奇奥拉眼中展现浓浓的不屑,一如看一只可以随手摁死的蚂蚁一般,“就是那些不自量力的人!”
“人!”吐出最后一个字,乌鲁奇奥拉周身一震,一股奇怪的,充满古意的灵压顿时将他包裹住。
这是一股非常诡异的灵压,虽然总量不是很强,居然给了罗天一种古朴、沧桑的感觉,仿佛经历了无数岁月,让罗天心神不由得一阵震颤!
“你究竟是谁!”罗天心念一动,将那种不适感镇压下去,冷声喝道:“你根本不是乌鲁奇奥拉!”
“又是这样……”罗天心里非常郁闷。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在告诉他一个很残酷的事实,这个世界的走向已经完全乱套了,与他所熟知的没有丝毫关系!这种茫然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乌鲁奇奥拉别扭地冷笑一声,周围的灵压越发磅礴恐怖了!
“有道理!!”罗天“锵~”的一声抽出长剑,神色稍显狰狞:“不管你是什么东西,直接杀掉就是了!”
战斗,一触即发!
……分……割……线……
空座町一角的一条偏僻的街道。
还是那间遮掩得严实厚重的房间。
这间不存在于这个空间的房子,永远都被厚厚的窗帘给挡住,任凭外面阳光绚烂也无法将一丝光线照射进来。
房间不大,只是简单地摆放了些家具。从那家具厚厚的灰尘上,就能看出,这家主人根本就没怎么打扫过房间,或者说,从头到尾就没有打扫过。当然,如果有主人的话。
一张书桌,一张床,几把椅子,这就是全部的摆设。那雪白的墙壁,或许是太久没有见过阳光的缘故,也白得有些病态。
然而,不知为何,这简单到让人无语的房间里,墙壁上居然稀奇地挂着十几幅画。看那样子,似乎年代还挺远,很像是真品。
不过,如果有个细心的人在墙壁上细细密密地查看过来,就会发现一副长长的壁画边缘似乎露出了一道颜色暗淡的细线。若是再揭开这幅画卷,马上就会惊讶地发现画卷下方,墙壁上居然还画着一幅画!
这幅画,是一扇门!
这画中的门,高有两米,宽一米五,上面好似随手画满了繁复杂乱的线条,让人眼发花。但是远远望去,这无数的线条里,好像又另藏玄机,显示出一幅幅奥妙非凡的图片!
此刻,如果有一个鬼道大师走过来,定然会好一阵目瞪口呆,然后像一个被强行禁欲了十年,突然来到女儿国的大汉一样疯狂地扑上去,嘴里咆哮道:“这里居然还留存有千年前的远古阵图!太好了!”
没错,这道门就是一副千年前的阵图!一副可以通向异空间的阵图!
也就是俗称的——传送阵!
……我……再……割……
同一时刻。
把目光转到一护身上。
此刻,一护遇到了一件有生以来最……
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