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问,红姑心里却不自在,她自言自语地说,“当时我太害怕了,求着路人帮我去找雨烟姐,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告诉雨烟姐的,只是,雨烟姐,真是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白雨烟笑着说,“别说这样的傻话了,你就好好地休息吧,对了,我给你带来一个人,我想你们两个见面,肯定会有说不完的话,只是你们两个见面呢,一定也会有些许的尴尬,所以一直没敢让你们见面,这次听说你生了孩子,还伤了身体,她才主动要来照顾你。”白雨烟说完,看向外面,说:“若琴,进来吧,你不知道,你晕迷的这几天,若琴一直守在你身边。”
“若琴?真的是若琴。”红姑说着,微微探起了身子,看向门外,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时,红姑又有些羞愧地躺了下来,转身面对着墙,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喃喃着说,“若琴,对不起,我这么也是有苦衷的,希望你能原谅我。”
若琴心里确实也恨过红姑,也怨过红姑,可是看到她一身血水的倒在地上,当时她也吓傻了,她还记得婆婆曾经说过的话,“你们两个虽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可是你们从小在一块儿长大,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记得,你们彼此才是这个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若琴守在红姑床前的时候,脑海中不停地回荡着婆婆的话,这么多天的心结,也在那一刻解开,她知道自己并不恨红姑,如果红姑嫁与他人,她又怎么能怪红姑呢?只因辰逸,才会让她们二人之间生隙的,所以一切都是辰逸的错,想到这里,若琴才坦然地面对着红姑。
若琴听到红姑的声音,轻轻地坐在她旁边,说:“红姑啊,不要说什么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也知道,要想活着,我们总是要屈服一些东西的,就算你再不愿意,你也得想办法进入辰家,否则的话,你就得死,而我呢?如果不是命大,逃脱了,现在也是死,我们都不过是为了可以活着。”
红姑默默地哭了起来,若琴不时地帮她弄着头发。
白雨烟趁此机会走了出去,红姑昏迷的这几天,岛上发生了很多事,她也不过是趁着空闲来帮若琴一把,此时看到她们二人心结已解,她也没有必要继续留下,她匆匆地往家走,心里越发地着急,秦超已经被关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那天辰逸从家里出来以后,跑到了族长家。古家人只当他是来接古莉金回家的,可辰逸进屋后,坐在那里,只字未提古莉金的事,他只是要见族长,对于大夫人视而不见,大夫人虽气不过,但还是回避了,族长问,“你今天来,难道不是为了接回金儿的吗?”
辰逸冷笑一声,说:“接她?既然她想在娘家多住几天,就让她住着吧,再说了,那天我就已经把休书送到了,如果你们不愿意让她离开我们辰家,那你们就乖乖地把她送回来,如果你们觉得她的名声无所谓,那我也没办法,总之,我是不会接她回去的。”
族长被辰逸的这几句话噎的半天喘不过气来,他颤抖着手,指着辰逸的鼻子,骂道:“滚,给我滚出我们古家,从此以后,古家与你们辰家再无任何关系。”
辰逸倒是无所谓,只是自己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这事儿,更不是为了和古家决裂的,他忙陪笑道:“岳丈大人何必要动肝火呢?我今天来,确实不是商量金儿的事,只是我还有别的事,很重要的事,关乎到你我在孤岛的地位,难道岳丈真的不打算听听吗?”
族长虽心疼女儿,可是他也在乎这个地位,听到辰逸这么说,他自然安静了下来,冷冷地问:“到底是什么事?快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麻烦辰少爷离开这里,我们古家放不下您这位大神。”
辰逸忙笑了起来,“是这样的,我听说秦超他们来这里别有目的,听说他们还在那片林子里挖出了很多的宝贝,其中就有一本古书,你想想,孤岛从有人到现在,无非就是古家和辰家的地盘,他挖出的那些宝贝,自然也是我们古家和辰家的先祖留下来的,我们怎么可能让一个外人带走呢?我们现在必须得把秦超关起来,等查明之后,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