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像是领悟了什么,腾地一下小脸爆红。
“你……你停下,停在这里,我走着过去。”
浩铭木着脸拉紧了缰绳。等马停下之后,她赶紧从马上跳了下来,脸上却热的都快要冒气了。
之后,她回头瞅他一眼,便赶紧低下头,灰溜溜的像只小耗子似的钻进人堆里。
梁浩铭:“……”
……
天青楼。
刘鸨哥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攥着一把瓜子看向对面的楚馆。
恰好这时,一名花枝招展的男子从楚馆走出。
“哎呦喂,这不是刘鸨哥么?”
天青楼位于花街柳巷,对门便是楚馆,刘鸨哥和对门的楚老板也算是老冤家了。
眼下见楚老板脸上满是得意,他不禁黑下脸来。
“我呸。姓楚的你少在这得意,等我家凤血回来了,你那个小馆子就等着关门大吉吧。”
楚老板从怀里掏出一只手帕,一副像是嫌热的模样,拿着手帕在脸旁边扇了扇风。
“哎哟,刘鸨哥,我说您是不是吃了臭豆腐啊,这嘴巴咋这么臭呢?怪不得你这天青楼整日连个客人都没有,原来全是被您楚老板熏走了啊?”
“你!”
刘鸨哥气的不行,这楚老板则是乐不可支。
“我说刘鸨哥啊,这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我看您那天青楼也开不下去了,您楼里那些小倌倌几乎全都跑来我这儿了,您还不如趁早关门呢,也省的每夜点灯熬夜的辛苦不是?”
“呵呵。”
刘鸨哥冷笑。
“就不劳楚老板您来操心了,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这风水轮流转的事儿,咱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之后,刘鸨哥冲着楚老板狠呸一口,旋即阴着脸转身回了自己的天青楼。
小人得志。
这姓楚的欺人太甚!
自从凤血离开之后,刘鸨哥这家天青楼的生意便全被对门的初馆抢走了,就连店里的小倌也已走了不少。
他按了按脑门,真真是忧心忡忡,深感头痛。
正这时,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红着小脸儿朝天青楼走来……
“敢问刘鸨哥可在?”
少女来的太早,这时正是上午。
像天青楼这种地方,每日晚间才是重头戏。
白日时,天青楼内外冷冷清清。刘鸨哥之前在楚老板那儿生了一肚子闷气,正打算坐下来喝杯茶消消火,便见少女只身一人进门来。
“这位姑娘,您这是?”
刘鸨哥心里犹豫了半晌,他觉着这人似乎有点面熟,又想不起曾在哪见过。
这时少女表明自己的身份。
“刘鸨哥,我姓董,凤血的妻主。”
刘鸨哥忽然想起,貌似距今半年之前,当时高见找茬凤血,当日便曾有个小姑娘来天青楼,后来刘鸨哥得知对方便是凤血家中那位神秘的未婚妻。
再后来,这位小姑娘曾和衙门的方捕头一起来查案,两人也曾打过照面。
只是,刘鸨哥又看了看这名容色极美的少女,他不禁有点狐疑。
这姑娘和当初那人,长得有点像,但又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