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个瞎……不,是将军的三未婚夫,他从昏迷中苏醒时,便曾提过何素这个名字。将军为何不告诉咱们?”
“士农工商,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家,竟也敢欺到咱们将军头上作威作福。”
张瑜等人对此很是生气,她们气愤填膺,只可惜已错过最佳良机,眼下已查实怒沃尔的人马是为了裴玉才进入中土,若是自己这边轻举妄动,没准要打草惊蛇,因此就算心里再难受,也只能先忍了。
“我看这姓裴的不是啥好玩意,嘿,单这一人便能把何府闹的鸡飞狗跳,咱们不如留下一人暗中看着,以待合适时机再出手。”
张瑜心里很委屈,关于将军“失忆”一事,直至这时她才有了真实感。
若是以前,将军可不会和她们这些人这般见外。而将军之所以没把这些事情告诉她们,看来,是因为将军不记得她们,对于将军而言,自己等人只是外人……
张瑜垂头丧气,“也罢,便先这样吧。但这个何府……哼。要不是因为忌惮怒沃尔,要不是因为咱们这些亡魂顾忌太多,行事上亦不能明目张胆……我非得拉出一队人马踏平了这何府不可。”
朝廷对她们虎视眈眈,云神医寻了一秘密之地将她们藏了起来,但这两年朝廷一直不敢对此松懈,一直在明察暗访想把她们全都揪出来,无论如何,总归得先为大局考虑。
但这利息还是可以先收一下哒。
张瑜在太行镇停留了两天,两日之后,何氏粮庄的生意一落千丈,莫名冒出许多不实的传言,宣称吃了何家的粮食曾死过好多人。
这一下子,镇上的居民人人自危,宁可千里迢迢去其他地方买粮也不敢再吃何家售出的粮食了,可见人言之可畏有多么的可怕。
花开千朵,各表一枝。
董惠莹寻人心切,这一路上八两马车几乎是马不停蹄的日夜兼程,但偏偏有不长眼的打上了这八两马车的主意。
平昌郡这一带盗匪猖獗,但以前黑风寨还在时,黑风寨便是这里的龙头老大,其他盗匪都得盘着窝着,避开黑风寨的地盘。可自从黑风寨搬走之后,这些以前曾被黑风寨欺压过的小土匪便全都猖狂起来了。
董惠莹这一行人遇见一伙打劫的,在董惠莹的妙手医治下,董飞雁的腿伤已快好利索了。她和董心愿一起跳下马车,董惠莹也已掀开车帘从车中走出,身旁是梁智宸,其次是浩铭,越宁,逸宣和淑玉坐在另一辆车上,但这二人虽然并无战斗力,其中一个还是病秧子,却也下了车。
大伙和土匪对峙,眼看场面一触即发,忽然吼地一声。
先是一道嘹亮的虎啸之声响起,而后则是群虎呼应。
董惠莹愣住了,“大白?”
她顿时满面惊喜,看向左后方的丛林,实在很出乎意料。
只见大白雄赳赳气昂昂的甩着大尾巴朝她走来,而身后还跟着一群大老虎。
原来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