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点事,至于一惊一乍的吗?”
“不,我指的不是这个。我刚才抓你手的时候,我很用力的攥着你的手腕,你看,你手腕红了一圈儿,但你眉头都没皱一下,像是没感觉到一样。这正常么?”
小姑娘瞅了洪香君一眼,然后耸了耸肩:“你太大惊小怪了,你那点力气顶多是给小猫挠挠痒痒,我没觉着多疼。”
“是哦。”洪香君狐疑地瞄了她一眼,之后又皱了皱眉,看向不远处面无表情的梁浩铭。
心道,她还是坚持她原来的看法,小姑娘的身体相当奇怪,只是,为什么呢?
晚上。
董惠莹眉头紧皱,她盯着自己手背上的这个包,心里想着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咬的呢?那一晚她睡着了,所以并不清楚,是第二日天亮时才发现的。
昨晚她整个人差点没被折腾死,等稍微缓过来一点之后,她就立即给自己配药,但配出来的药物却不对症。
最后她想了个办法,麻痹丸……使自己身体麻痹,借此屏蔽痛觉。
……
“荒唐,这太荒唐了。”
图雅不敢置信地看向托娅,就在不久之前,她从额吉口中得知了一件事。
“这么说,那个男人,他是我的亲戚?我额刺格(父亲)是他爹的弟弟?这……这太荒谬了。”
她竟然看上自己的哥哥,虽然不是一个爹一个娘的,但也是有血缘关系的。
托娅按了按自己的额角:“图雅,你也不小了,也该懂事了。”
但图雅却沉浸在震惊之中回不过神来。
这时呼兰掀开帘子走进毡帐:“首领,图雅……”
呼兰捧着一双鞋子问:“巴扎克在家吗?我想让他帮我做一双鞋子。”
“我不知道,你去外面找他。”
图雅心烦地摆了摆手。
“哦……”
呼兰从毡帐里出来,连续又问了几个人,却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
不止是巴扎克,图雅其他男人也没在部落。从今早开始,就再也没人间过他们。
呼兰心里慌慌的,她把这事告诉图雅,图雅皱了皱眉,虽然心情很是不好,但仍是决定出去找人。
直至下午之时,派出去找人的,回来了,但巴扎克他们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图雅咬了咬唇,心里也有点担心,也是这个时候,她在自己的毡帐里发现一块兽皮,这兽皮是她去年从边界小镇带回来给巴扎克的。
上面写了一些字,是巴扎克的字迹,歪歪扭扭的狗爬字儿绝对是别无分号,世间独此一份的。
图雅努力分辨了一番,之后……
“天啊,他在想什么鬼东西?”
图雅有点慌了,抓着这块兽皮去找托娅:“额吉,不好了。巴扎克,巴扎克他们……要去寻死啊。”
托娅一惊:“你说什么?”
“您看啊。”
托娅抓过兽皮,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之后她看向图雅:“你惹出来的祸!”
巴扎克是个死心眼的小伙子,要不是因为图雅异想天开想要换夫,那般地轻贱于巴扎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