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最见不得丑东西,比如他很讨厌她养的这些蛊,以前连看上一眼都不愿,满脸的敬谢不敏,像是生怕多看一眼就能污了他的眼一样。
淑玉挑眉,“这重要么?”
“算了,我要炼药,你可以先出去吗?我炼药时不能被打扰。”
“你以前可没这个规矩。”
董惠莹:“……”
忽然哑口了。
这倒是事实。
因为她这个性子,一旦专心投入某件事情上,注意力便高度的击中,就算天塌地陷也影响不了她分毫。
淑玉眉尖轻蹙,而后徐徐抬起一只手。
“你要干嘛?”
她连忙倒退了一步。
他唇角轻翘,又逼近了一步。
她再退,他再度逼近。
直至砰的一声。
她后背撞在架子上,退无可退了。
这个男人,平时看似很冷,但清冷不过是他的表象。世人皆有一张面具,而他亦不例外。
他抬起手,按在她身后的架子上,之后借着身高优势,俯瞰着她。
她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想要推开他,又很怕痛,只能尽量避免两人挨得太近。
可这距离已经够近了。
“你是我们兄弟的妻主,又一走便是这么久,难道就不该补偿一下?”
“补偿什么?”她傻愣愣的。
他像看白痴似的看着她,“你说呢?无论如何,你总是我们的未婚妻。就不该关怀几句,示好一番,问问家里的情况吗?”
董惠莹尴尬一下,“这……”是她想歪了吗?刚才那一瞬,还以为他说的是……
他唇边抿出一抹笑。
本就是孪生兄弟,他平日不笑还好,可一旦笑起来,竟和淑君相似至极。就连眉宇间,都像是染上了几抹风流轻佻之意。
他忽然俯身,面几乎贴在她脸上,唇和她挨得极近。二人的距离顶多也就一公分,随时都可以吻上。
“你刚才在想什么?一脸做贼心虚。”
他吐气如兰,平时很高冷的男人一旦骚起来也真是没治了。
他忽然抬指轻点她鼻尖,下一刻:“嗷!”
捂住鼻子,她痛的嗷地一声嚎了出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砰砰砰!
逸宣和浩铭听见她这惨叫声,匆匆跑过来。但她进来时为防打扰,就把门闩落上了。于是,逸宣没能进来,只能在外面拍打着房门干着急。
倒是浩铭比较粗暴,他抬起长腿,正想踹开房门,但董惠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没事,别进来。”
真的是,太惨了。
她捂着鼻子,像是被人揍了一拳,疼的涕泪横流。
这副惨样她可不想被人瞧了去,委实是太太太丢人了。
门外,浩铭顿了顿。
门内,淑玉一副高冷模样,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董惠莹软硬兼施,好说歹说,总算是把门外的哥俩劝走了。
她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主要是疼的。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是在是太疼太疼了,压根控制不住自己这个开闸的泪腺。
淑玉狠狠皱着眉头,一看见她的眼泪,他就有些心浮气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