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娇的男人分明是在装昏的!!
可是……
可是他的手,就是放不开!
不想管他,想任这个人自生自灭,可是……
“该死!”
戴着面具的男人低咒一声:“齐溪,去找陆茵茵!让她快过来!”
“啊?啊,好好好,我这就去!”
齐溪瞅了碰瓷的淑玉一眼,心道……算了,他还是别琢磨了,反正这一家子的事情,他是看不明白的。
……
等董惠莹追着男人从钟楼上面下来时,就瞧见男人已唤来那个身材娇小,眉宇和她之间也有几分相似的少女,陆茵茵。
眼瞅着陆茵茵朝淑玉伸出手,董惠莹脸色一冷,“让开!”
陆茵茵愣了一下,而那男人……
隔着面具,也看不出他是何表情,但听男人的声音竟似是在不悦?
“莫要在此无理取闹,陆姑娘是苗医,她懂得医术!”
董惠莹面笑皮不笑,“有劳城主费心,但不才在下正是一名医者。我家淑玉患有洁症,容不得旁人碰他。”
陆茵茵一副委屈的模样:“这位姐姐,您可是对茵茵有何偏见?茵茵并无恶意,这行医救病的事情可耽搁不得。”她这意思就像是在暗喻董惠莹小肚鸡肠、嫉妒心太重一样。
董惠莹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淑玉身体如何,没人能比我更清楚,就不劳陆姑娘操心了。”
之后,她看向赖在男人怀里不起来的淑玉,“这般躺着,可是舒服?”
淑玉:“……”
“再不起来我就走了。”
淑玉:“……”
她一见这样,头也不回,便开始往外走。
淑玉:“……”
慢吞吞的睁开眼,又慢吞吞的起身,迈着慢吞吞的脚步跟上了董惠莹。
“主母!?”
铁一也已从上面下来,她疑惑地看向董惠莹,不懂主母这又是在闹哪出?
分明主母已寻了主子许久,怎如今才找着人不久,竟又想离开了?
董惠莹步履一顿,之后,她回头看向身后那戴着面具的男人:“城主需得知道,虽许久不曾相见,可您这眼光倒是退步了不少。”
“当年城主与我有过婚约,曾在我面前委曲求全,不过而今,我观城主的样子,大概是笃定了无人能奈何你。”
“既然如此,你便好好想想吧。为期三日,我最多在此停留三日,若三日之后城主依然是这副态度,依然不愿见我,那我便立即带着淑玉往回走,从此城主便不再算是我家人,我也做出承诺,日后定不会叨扰城主。”
她有点被这男人气着了,她知道他失忆了,但留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女人在她身边,反而对自己这般避之唯恐不及,这又算咋回事?
她方才所言不过是气恼之语,无人瞧见,在她道完这番话之后,袖子里竟飞出一只幼小的蛊,这蛊的体积非常小,甚至若是单靠人的肉眼都有些看不见。而这蛊飞向了身着黑袍的男人,覆在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并无任何感觉,丝毫不知一只蛊已深深扎根在自己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