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谓返祖,更像是一把铡刀,随时都能要人性命。
“可恶!!”
云鸽咬牙骂着,“都怪那几个姓梁的,他们没照顾好她。也怪我自己,我就应该知道,她不能没有我,从小就是一个不省心的,该死!”
小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震的桌子叮当响。
她心里郁闷极了,你说梁家那几个玩意到底有啥好的?
一个个的不安生,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家出走,纵观这整个大元,有几个男人像他们那般?
这要是旁的女子,男人跑了?
呵,找回来?
找个屁!
直接一封休书就完事了。
可偏偏她家那个傻姑娘是个长情的。
都是惯的!
云鸽寻思着,一定是她的紫茴脾气太软了,又太宠着那些男人们了,才把那哥几个惯的无法无天。
沉沉地长吁口气,反正云鸽是把这哥几个给恨上了,她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而比起梁家,她其实更恨自己,总之她是闹心死了。
烦恼了一阵子之后,云鸽按下心头的怒火,重新投入这些药材的研究之中。
凤溯见此,也只能是无奈了。
这么多年的经验心得告诉他,在云鸽这里,只要事关那位宝威元帅,任何人,任何事,都得靠边站。
在她心里宝威元帅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云鸽又忙了一下午,但仍是毫无头绪,她决定取一些董惠莹的血之后再进行研究。
但去董惠莹屋里的时候,路过几个屋子,却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怎么那几个男人又跑了?”
她蹙着眉,突然发现最近好像只见过老三梁淑君和老六梁逸宣,其他哥四个居然不见踪影。
凤溯像个影子似的跟在云鸽后面:“阿五跟我说过,似乎是他大哥要去采什么果子,留下三六照顾宝威,剩下几个全都带上了。算算日子,估计也快回来了。他们是骑马去的,比起马车会快上许多。”
“果子?哼!”
云鸽直撇嘴,念念叨叨道:“若若不是他们几个是紫茴的未婚夫,若不是紫茴太爱重于他们,就他们这样的,我非得抡起我五十米的大刀弄死他们不可!”
凤溯嘴角一抽抽,你这是想公报私仇?吃醋就直说。
“都是阴差阳错,他们几个也已知错。况且那些事情也全都是事赶事,是有苦衷的。”
云鸽忽然定住脚步,凶狠地回头看向凤溯:“怎么你居然为他们说话?那些渣男……嗯?不对,渣男本渣,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云鸽想起以前凤溯这位二皇子隐瞒着身份接近自己,那时候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整天摆出一张高傲的脸诋毁她的紫茴,有几回她甚至气得想找人弄死凤溯。
而她……
嗯,也确实这么做了。
任何说紫茴不好的人,都是她的敌人。
但她派出去的人从没成功过,反而被人打晕了堆在自己的门口。
想起当年种种,云鸽又是气煞。
“对了,我差点忘了,你从一开始就不待见紫茴,而今紫茴变成这副模样,你心里定是很乐吧?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