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贤弟所言,做人切记不可太贪心。昨日前半宿,妻主归贤弟所属,那么今日这前半夜,还请贤弟另寻一地方,自己待着罢!”
末了,淑玉微笑上前,揪着逸宣的脖领子,将人扔出去。
逸宣:“???”
心塞塞,塞极了!!
只不过这回心塞的却不再是淑玉,而是换成逸宣了。
于是,当逸宣灰头土脸地从妻主院中走出时,便见凉亭内,三哥一身红衣,四个一身黑衣,这二人正推杯换盏。
逸宣闷闷地来到凉亭中,执起三哥面前的酒杯,仰面灌进去,竟是一饮而尽了。
淑君愣愣:“小六你这是?”
逸宣气笑:“二哥说了,昨晚前半夜是我,所以今晚前半夜是他!”
淑君瞠目:“这日子原来还能这么算!??”
逸宣轻哼:“他忒小气,亏他行二,亏他还是咱们的二哥呢。”一点都不知道让着点儿底下的弟弟。
淑君拊掌直乐:“行啦行啦,他小气,你就不小气了?你若不小气,今晚也不会没等天黑便一头扎进小惠屋里头。”
逸宣赧然了下,其实之前所说也不过是气话,绝不会伤感情,顶多算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但逸宣这心里郁闷却也是真的。
本来还以为能算计二哥一回呢,哪知二哥的无耻远超自己之想象、
逸宣眼神闪了闪,旋即又带着几分慵懒的小性·感,也不知这副模样是冲哪位兄长学来的。
他玩味地看向三哥淑君道:“三哥……想不想寻点乐子??”
淑君一怔,而后笑得贼阴险:“小六,我发现你也学坏了!”
逸宣瞄三哥一眼,“我早就黑心黑透了,是你们自己之前没发现。”
啧,瞧这理直气壮的小模样!
淑君摸了摸下巴,心里默默帮老二点了一支蜡。
老二啊老二,你就自求多福吧!
你说,你惹谁不好呢?咋就这么想不开,偏偏去惹逸宣呢?
需得知道,就算兔子急了都还咬人呢,更何况咱家小六看似是只小绵羊,实则却是属那豺狼虎豹的。
呵呵呵!!
极致的幸灾乐祸,淑君笑得更欢了。
于是,当不久之后……
屋内。董惠莹抓着一把牌,整个是一懵逼的状态,这怎么半道上突然换人了?
而白衣胜雪的二爷正微笑着,坐在逸宣之前坐过的那把椅子上。
“还冷着干什么?不玩么?”
董惠莹愣愣的回过神来,发现二爷朝自己投来趣味一瞥,她干咳两声,然后挠了挠头。
就在这时。
咻!
一串暗器自窗外飞来。
最近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所以董惠莹这屋的窗户,虽未大敞,但夜里的时候,却也只是虚虚地掩上一条缝而已。
当暗器飞入室内后,淑玉神色巨变!
身在自己家的地盘上,只要是正常人,应该都会是种很舒心很放松的状态,而不是时时刻刻地防备着,以备应对那些未知的危机。
因此,即便是咱们的梁二爷,即便内力深厚,但乍然出了这种事,他内心很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