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梦冷汗淋淋,“我,我不太记得了,时间实在是太久了。”
“那么,和林闻博发生关系,是你主动的,还是林闻博主动的?”
乔梦羞恼,“这样的问题你们也要问吗?这和你们案子有什么关系?”
“乔女士,我们怀疑二十四年前的事是一场局,当时林闻博卷进了一宗密案里,据林闻博说,当时有人拍了你们的照片威胁他,那照片是你拍的是不是?”
乔梦愣住,眼睛微微瞪大,“你,你说什么?”
两位国安看了心中就有数了,点了点本子继续问,“当时房间里除了你和林闻博外,还有谁?”
乔梦脸上涨红,激动起来,“什么照片?谁拿照片威胁闻博了?”
国安甲平平无奇的脸上显出讥笑,尤为显眼,“乔女士不知道吗?林闻博会和温柔离婚,一大原因是因为当时有人拍了你们在床上的照片威胁到了他……“
“不是我!”乔梦激动的道:“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闻博,闻博他怀疑是我干的?
当时房间里只有我和他,没有第三个人了,难道是表哥?可也不可能,我是亲眼看着他走的……”
国安问,“当时林闻博是清醒的吗?”
“他喝醉了,他……”乔梦说到这里一顿,改口道:“当时他认错了人,抱着我喊温柔,我一直解释我不是温柔也没用……”
乔梦掩面而哭。
国安乙就意味深长的道:“这可是耍流氓,在当时是要被枪毙的。”
乔梦身子一僵,道:“我当时是很害怕,但事情传出去对我也不好,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就原谅他了。”
倒是大方。
国安甲问,“林闻博会留宿你家,除了你和王伟知道外,还有谁知道?”
那知道的人可就多了,但乔梦咬着嘴唇道:“我,我不知道,当时我们是临时起意送林闻博去我家休息的,根本没告诉别人,但那时有人跟在后面也有可能。”
“你的父母和哥哥嫂子不知道?”
“不,不知道。”
“房子是你家的吧,当时为什么没住人?”
“我们家刚换房子不久,东西还没来得及搬进去,所以没搬家。”
国安甲,“可乔达说,这件事他们是知道的,而且林闻博的事是你和王伟一起设计的。”
“不是,我哥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乔梦觉得他们这是在诈她。
国安乙就笑了笑道:“乔达说你当时只是临时工,你们厂刚好要裁员,你已经在名单上了,为了留在城里有份工作,王伟说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人,只要你能嫁过去,别说能留在京城有户口,就是工作的事也能解决,是吗?”
乔梦脊背一寒,有些不确定这话真是她哥说的,还是他们猜出来诈她的。
两位国安也不急,等她想了一下才道:“乔女士,这件事我们肯定要调查清楚的,因为其中涉及到林闻博被照片威胁的事,在你们这里得不到答案,我们只能扩大调查范围,你的父母,还有林老先生,当年,事情发生后,林老先生派人去查过的,我想他手上多少会有一点东西。”
乔梦心中一凛,心脏好似被人拽住一样难受,“林,我公公他派人查过?”
“不巧,请的人和我们国安还有点关联。”
乔梦似乎明白了当年为什么她那么低声下气,做了那么多事,林肃夫妻就是不喜欢她,对着她不假辞色,哪怕她生了林家唯一的孙子,他们对着她也总是冷脸。
原来她在他们那里一直是跳梁小丑吗?
乔梦难受的蜷缩在床上,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两位国安没有打断她,也没有安慰她,任由她哭着。
林清俊坐在门外,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的哭声,一声一声就好似敲在了他的心上。
每一个人在讲述某件事情时,都会下意识的规避自己的错误,将更多的因果推到别人身上,乔梦一样,王伟一样,乔达当然也一样。
所以同一件事,国安们不可能单纯的相信某一个人,不相信某一个人,而是会综合各种信息。他们都有脑子,不是讲述人说什么他们就会信什么的,他们会判断。
作为国安,他们每天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判断,判断这个人的性质,判断一件事的性质及发展走向。
最后,他们综合了林闻博,乔梦,王伟及乔达的口供,算是大致还原了当年的事,当然,其中还有赵钦的功劳,在他的帮助下,把当年躲在乔家拍照的人给抓到了,算是完整了这条证据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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