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风轻烟看着跪倒在地的翠儿,又抬眼看风云轻,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太过于激动了,于是连忙的平稳了一下心绪道:“府中的大夫回去探亲了,伴月公子有医术在身,而且柳府的孙小姐关乎性命之事,去府外请大夫已然来不及。”
这算是给她解释?风云轻心里冷笑,但面色不变,点点头,叹息的道:“府中有三位大夫,一下子都回家省亲,可真是时候啊!”
“七妹!你什么意思?难道如今伴月公子和柳府小姐出了这种事情,难道还怪我不成?”风轻烟心里心虚,立即先发制人。
“大姐严重了。我可没说你的授意。就算是你,那也没什么。”风云轻依然笑着:“如今父亲不在府中,一切都是大姐做主不是么?而且柳姐姐几日前住在府中的时候,大夫那时候可是没走呢!而且明明知道柳姐姐有心疾之症,姐姐却准了他们回家省亲。府中一个大夫也没有准本,妹妹有疑问也是应该不是?”
“他们家里临时有事。虽然卖身我们风府,但我们风府一直秉持仁义,却不能置之不理,不近人情不是?”风轻烟面色再次一变,立即回道:“爹爹若此时在府中,也会准的。”
“嗯!那却是妹妹责怪姐姐了!”风云轻点点头,看着风轻烟有些发白的脸,笑道:“姐姐真有慈悲心肠,实乃侠之大者。实在是让妹妹佩服,我想伴月也是被姐姐的狭义之心感动,所以才来救柳姐姐的对么?”
风轻烟闻言,面色更是一白,袖中的手攥起,刚要说话,门口柳管家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也不像那日见礼,脸色难看的看着风云轻:“七小姐!你来的正好!”
“柳伯!好久不见,你在这里住的好习惯么?”风云轻转眸,笑看着走出门的柳伯,抬步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柳伯笑着道:“看来我大姐并没有亏待您和柳姐姐,这我就放心了!”
听见风云轻的话,风轻烟再次一恼。随即看着门口的柳伯,想起屋子里的情形,便又压下了。随着风云轻的身后也向屋内走去。
兰儿立即越过风轻烟和跪在地上的翠儿,跟在风云轻的身后,想着自家小姐真是厉害啊!三句话两句话就给风轻烟这个女人耍了个团团转,气了个半死。想来屋子里更有好戏看了,但她还是担心怕自家小姐看见屋子内的情形伤心。
翠儿见风轻烟根本就没有理会她,也不要她起来,虽然想跟进去,但也不敢。
“承蒙风府照顾老奴和我家小姐。”柳伯看着风云轻笑着走来,本来以为会看到一连怒容、气势汹汹而来的人,没想到却是这般,他此时真的是看不透面前的这个女子,便缓和了一下语气,伸手掀开帘子:“七小姐请进!”
“多谢柳伯!您老人家也请!”风云轻嘴上虽然是如此说,但也不客气,就这柳伯打开的帘子抬步走进了屋。
一眼便看到了床上衣衫不整、一张娇美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柳香云,****半露,雪白的脖颈处有几处斑斑的吻痕,吻痕很深,只要是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其实说吻还不如说是咬的正确。
眸光转处,云伴月同样衣衫不整的坐在柳香云的旁边,一张俊颜看着地面,没有半丝表情,一双眸子也淡然的空无一物。
在他们的身后,帘帐撕碎,床铺凌乱。房间里也是一片凌乱不堪。桌椅摆设,一应用具,皆被毁坏。
风云轻目光扫视了房间一圈,最后定在云伴月的身上,轻笑:“伴月,你也太不温柔了。既然是爱慕柳姐姐,怎么能咬她呢!而且还将房间弄成这副样子,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进土匪了呢!”
云伴月闻言,低着的头猛的抬起,看向风云轻,一双眸子平静,眸底亦是平静如湖面,只是看着,不语。
“呵!柳姐姐天香国色,你身为男儿,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想你这副容貌,只要你伸手,世间的万千女子便趋之若都,干嘛非要非礼人家柳姐姐?”风云轻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走近床边,不看柳香云,伸手拉起云伴月坐着的身子,帮他整理敞开的衣服:“而且柳姐姐还是这么一副随时就那什么去了的身子,你这不是诚心和自己过不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