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娘子……”
白钧奕混混沌沌的喊了一声,无双在他的心灵深处,根深蒂固,哪怕是在这种无意识的时候,他想到的也是她。
无双既心疼,又好笑,这个小傻瓜,都病成这样了,还念着她。
突然,无双的身子猛地一震,身子微微僵硬,她的xiong前多了一只手贴在上面,并且,又揉又捏。
“娘子……”
也不知道白钧奕的病糊涂了,还是无意识,他难受的喊了一声娘子后,突然伸出他滚烫的嘴,朝无双袭来。
无双的脸色黑了黑,想要推开他,脑中倏然一道亮光闪过,貌似,她记起一句话,一句在现代时她听说过的一句话。
顿然,无双不推开,反而把白钧奕抱的紧紧的,纵容他对她上下其手,与所欲为。
白钧奕的嘴巴,准确的找到了无双xiong前的那颗红色的樱桃,他张开嘴含在嘴里,兴奋的使劲吸吮。
柔柔的,软软的,又有点硬硬的感觉,迷迷糊糊的他,感觉喜欢极了。
感冒的白钧奕,脑袋混沌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切都是靠本能,靠情不自禁,但他心里很清楚,他身下的女人是他娘子。
这一股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触感,已经深刻在他心底深处,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记得。
无双的嘴里,吟出一丝低吟,浑身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她身体内的温度,也在慢慢升高。
无双咬着牙,承受一拨又一波被白钧奕挑衅起来的酥麻感,空虚感,灼热感。
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他们身上的外袍,早已不知道丢到了那个角落。
无双感觉到白钧奕的小宝贝,已经雄赳赳,气昂昂,耀武扬威的站立起来,她的双腿,大胆的张开,圈在他的腰上。
她这姿势,简直是要逼疯白钧奕,好在白钧奕现在有一半的意识,还在昏昏沉沉中,要不然,他肯定一枪涌到底。
白钧奕松开樱桃,习惯性的抓着无双的手,伸到他的小宝贝上面,“娘子,难受……”
白钧奕shenyin一声,这一声,也不知道他是病的难受,还是忍的难受,但,他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无双断定,他肯定是病糊涂了。
无双的手,触摸到一片布料,她这才反应过来,貌似,这小笨蛋的短裤还未脱下。
无双连忙伸手帮他脱下来,用双脚,把他的短裤退到了最下面。
丫的,是谁说过,做、爱、是感冒最好的良药?
这一次,要是不灵的话,她非把那个人剥皮抽筋不可。
“娘子……嗯……头好痛……”
白钧奕的手,拍了拍他痛的难受的脑袋,无双急忙抓着他的手,“钧奕,乖,很快就不痛了,来,娘子为你治病。”
丫的,她的第一次啊,难道就要在这种时候给了钧奕吗?
算了,现在钧奕的命比较重要,反正只是一层膜而已,若是她想要却步的话,要是他病出一个好歹来,为了这一层微不足道的膜,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