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民雕刻,人人都懂雕刻,学习风气浓郁。
所以!
这花国太子刘传风,究竟到了何等地步,根本无人知晓。
……
“在下花国太子刘传风,愿挑战在场,任何一位年轻学子!”
众目睽睽之下,白衣公子,潇洒而桀骜的说道:
“只要谁能在雕刻之道,将我击败的话,本太子立刻走人!”
“但若是我赢了,那我将随同神匠,正式踏入书院,成为你们的教习!”
什么!
轰隆!
声音落下,成百上千的学子,无不愤怒。
“妈的,一个极西之地的番人,竟也想成为,我们书院的教习?”
“诸位师兄,你们必须加油,切不可丢南人的脸面!”
“我书院学子三千,我就不相信,无人能懂雕刻!”
吼!
刹那间,书院的学子,无论是新生,还是那些老生,无不怒吼。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
然而,三分钟,过去了!
然而,五分钟,过去了!
三江广场上的怒吼声,持续了足足五分钟,这才渐渐停歇。
然而,偌大的广场中央,却并没有一个学子,敢公开站出来。
“现在的学子,怎能如此?”白如雪,顿时皱眉。
“我书院弟子三千,竟无人敢战?”徐凌一,也怒了。
“夫子,要不……我去?”许肃,有些窝火。
“许肃,你闹腾什么?”
桑夫子,摇摇头:“凡我亲传弟子,都不可下场,这是规矩。”
“可那刘传风,太嚣张了。”许肃,有些不甘心。
“今日虽然艰难,但老夫相信,会扛过去的。”桑夫子,苦笑说道。
事情发展到如今,居然没有学子,敢站出来。
说实话,桑夫子,是很失望的。
但碍于规矩,桑夫子本人,以及他的亲传弟子,却无法下场。
试问,如今的困局,如何能破解?
刹那间,桑夫子,皱起了眉头。
……
“怎么?你们南人,主城之中,偌大的一个书院,足足三千精锐学子。”
刘传风,纵声大笑:“难道,你们南人,都是草包?”
“你要战,我便战!”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哗啦啦!
循声望去,众人都惊呆了。
却原来!
众目睽睽之下,洛城第一天骄江勃,终于站了出来。
“就你一个打杂的,也配和本太子战斗?”刘传风,顿时不屑。
“那你要如何?”江勃,顿时大怒。
江勃堂堂天骄,却被人如此轻视,他自然不爽。
“你们书院之中,资质最高的人,是谁?让他出来,和本太子一战!”刘传风,一声大喝。
噗!
声音落下,江勃喉咙一甜,忽然气的想吐血。
尼玛!
又拿资质,这玩意,来说事儿?
资质最高的人,分明就是——江勃!
但在实际上,一层楼没都登的叶秋,反而却成了,资质最高的人!
“难道本公子,这次要扬眉吐气,又沦为了公孙秋,脚下的踏脚石?”
咔擦!
拳头紧握,这一刻,在江勃的虎目中,迸发出滔天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