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来羞辱本座?”李城主勃然大怒,气的鼻子都歪了。
这首“咏鹅”是无法镇国,但平心而论,李城主也写不出来。
但叶秋倒好,居然说是七岁小孩所写,这不是打击人吗?
“七岁小儿写咏鹅,这很奇怪吗?”
叶秋打开宣纸,淡然说道:“蹲在井底的蛤蟆,就算它抬头望天,天空却依旧只有井口那么大。 ”
“而振翅翱翔的雄鹰,哪怕只是雏鹰,它所能看到的视野,又岂能是你这井底蛙,所能够媲美?”
叶秋写的这首咏鹅,乃是在谭唐朝之时,骆宾王七岁所写。
骆宾王当年讨伐武则天,只写了一篇讨伐檄文,就将女帝气的半死,怒不可遏。
而骆宾王在七岁之时,所写的咏鹅,更是流传千年,为世人所流传。
儒界的历史,自汉朝而终止,李城主没听过咏鹅,那自然很正常。
但这就是七岁小儿写的诗词,此乃事实,无论你信不信,这都是真相!
“就算这是七岁小儿所写,但这不过鸣州的诗词,依旧无法击溃青烟。”
李大公子,一声怒喝:“所以你个那公孙秋,第四局还是输了!”
“输?那可不一定。”叶秋微微一笑,忽然将文章,直接扔到了水潭中。
哗啦啦!
众目睽睽之下,宣纸石沉大海,逐渐消失的无影无踪。
“主人,这……”黑玉郎,有些愕然。
就算这不是治国文章,那也不需要扔掉吧?
要知道,在儒界之中,一篇文章问世,必须立刻署名,作者才能得到天地恩赐。
叶秋写了鸣州的好文章,却在不署名的情况下,直接给扔了。
就算叶秋在写咏鹅,那也不会引发天地异变,压根得不到任何好。
叶秋将力量放弃,这岂不是很可笑?
黑玉郎,无法理解!
“父亲,我看公孙秋这小子,八成是知道他必死无疑,这才选择了放弃。”
李大公子,目带冷笑:“还请父亲出手,再写战诗词一篇,将这小子杀死!”
“劲儿,你看好便是,本座这一篇战诗词,定能轰杀公孙秋!”
李城主拿起祖宗笔,浑身青烟消散,全部汇聚到毛笔之中。
不过片刻功夫,那原本黝黑无光的毛笔,便已经是青烟弥漫。
“公孙秋,你用七岁小儿的文章来羞辱本座,那本座也羞辱你一番!”
沉吟片刻,李城主也比废话,提笔刷刷刷,在宣纸上开始飞快写诗词。
伴随着李城主的动作,一道又一道青烟,都在宣纸上浮现,化为一个个字迹。
“青烟画字,强行镇国?”黑玉郎瞳孔一缩,目带颤抖。
治国境的大儒,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能凝聚青云,宛若仙人一般。
李城主是半步治国,他虽然没青云,却拥有极为强大的青烟。
用青烟来取代青云,青烟化为字迹,用这种方式,来书写古人的经典作品。
虽说这不是自己的著作,但这样写出的文章,却能无限接近镇国之作!
“公孙秋,本座这篇勉强镇国的文章,用能死在此地,也算祖坟冒青烟了!”
李城主很快写完文章,仰天一声大笑,望向叶秋的目光,宛若望向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