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赵刚知道李云龙的为人,这些事情既然他能这么慎重的说出来,那就表明都很重要,于是也认真严肃的一一记录下来。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依然是老生常谈:尽量别招新兵了,切记兵在精而不在多,现在是热武器时代了,已经不是靠人命去填的时代了,我们要为战士们的生命负责。”李云龙郑重的道。
“老李,你他娘的天天就知道喊兵在精而不在多,你他娘的以为老子愿意招兵吗?”
赵刚一听到李云龙又提起这茶,气不打一处来的怒吼道:“他娘的,老子也懒得跟你多说,就给你说两件今天发生的事情。”
“呃,别激动,老赵你别激动,嘿嘿,老子这不也是……”在赵刚这个好兄弟面前,李云龙立马暴露了他属狗脸的本性,嬉皮笑脸起来。
“你他娘的少插嘴。”
赵刚的火气明显减弱了一点,不过依然带着很大的怨念和一种令李云龙都觉得有点怪异的辛酸和感动。
“就在今天上午,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娘带着她唯一的儿子走了一百多里山路来到太原要求让他的儿子参军,我们征兵处的同志在问过情况后发现大娘眼神不方便,去年丈夫被小鬼子杀害后就全靠这个独子来照顾她了,于是征兵处的同志便拿出是个大洋给大娘,并婉转的告诉大娘让小伙子先照顾她。”
赵刚说到这里稍稍顿了顿,其实赵刚不说李云龙也已经猜到了一点后续的情况。
“谁知大娘并没有接这是个大洋,而是问了一句:是不是我不在了你们就能让我儿当兵打鬼子了?当时我们的同志没明白大娘的意思,不知道怎么回答,然而就在这一愣神的时间,大娘却突然低头撞向一棵柱子……”
赵刚的声音哽咽了,说不下去了。
“大娘怎么样了?”
李云龙的眼圈红了,激动的怒吼道::“老赵,你他娘的……”
“大娘没事,还好我们的一位战士眼疾手快把她拉住了。”赵刚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丝庆幸。
“那就好,那就好。”
李云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老赵,把这小伙子手下,另外给这位大娘在太原找个地方住下来,咱们养着。”
“不用你小子说,老子已经安排好了。”赵刚的口气中多了几丝欣慰,心道:这个李云龙看似没心没肺,尽管在国军中待了这么久,但对百姓的关爱却依然如故,看来这小子果真达到了出淤泥而不染的境界。
“行了,另外一件事你小子也别说了,招就招吧,咱不能寒了老百姓的心,娘的……”
李云龙无奈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欣慰和激动,只要同胞的血是热的,那么军人就算抛头颅洒热血都心甘情愿。
军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遇到后世的那些傻逼喷子,特马解放军抗洪救灾都能被喷,解放军在火车站不坐电梯走楼梯也他吗的能被喷。
“老子要是有一天能回去,非特马把那些狗日的喷子全宰了不可。”李云龙在心里恶狠狠的暗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