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如,我家的侍卫都跟摆设似的,说真的,你这么谱大的客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卫箬衣忍不住反唇相讥。“我倒这不觉得你在这是客人!”
“谁让你们侯府不找点稳妥的侍卫。这也能怪的了我?”萧瑾哼了一声。那句没觉得你在这里是客人莫名其妙的让萧瑾似乎有点几分顺畅之意。
“什么是稳妥,什么又是不稳妥?”卫箬衣也横了他一眼,“你就是仗着你武功高罢了。”得意什么。
“那倒是事实。”这次萧瑾没有推脱,直接承认下来,言语之中自是带着一种傲然之气。
“呵呵。”卫箬衣朝他干笑了两声,“你的武功高又有什么用,有本事你也教教我,让我也武功高,我才服你。“
“好啊。”萧瑾想都没想的就应了下来。“就让你服我。”
“呃?”卫箬衣急急的刹住了脚步,“真的假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萧瑾面不改色的说大话道。
“也不知道是谁昨天坑我说巴豆粉搓的药丸子是解毒丸。”卫箬衣嘀咕了一声。
“你去查查百草经,巴豆是不是有轻微的解毒功效。”萧瑾大言不惭道。
卫箬衣……
“你真的愿意教我武功?”卫箬衣收回心神,问道。
“你要是能吃苦,我可以教。”萧瑾不屑的一撇嘴,谢秋阳那种臭水平也配教卫箬衣骑射功夫?说出去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了。“不过我十分的严格,你若出错,我断然是不会手软,习武也不是儿戏,我既然答应教你就会全力以赴,到时候吃苦受累,你可自己想明白了。”
卫箬衣顿时一喜,“我能吃苦!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她一激动就抓住了萧瑾的衣袖。
感觉到自己的袖子一紧,萧瑾垂眸,眼底流过了一丝淡淡的亮色,“你先把你那病痨身体养好了再说。”
两个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回澜阁前,卫燕住的地方本就与卫箬衣住的地方比邻。
卫箬衣十分的热忱加狗腿的将萧瑾让进去,让绿蕊去沏了一壶上好的眼眉儿媚来。那是春季的雨前茶,只取茶树尖端那一小撮最最嫩的弯芽下来,由芳龄十五的炒茶姑娘亲手鞣制而成,茶色青黛,泡之前如同少女画眉的螺黛一般,泡开之后,小芽舒展开来,就如同少女柔媚的眼眉一样,故而得名,这是好东西,是大齐南地的茶叶,便是在大齐都十分的珍贵,更不要说到从大齐运到大梁了。
卫箬衣这不爱喝茶的人都能觉得这茶叶十分的清冽,饮后齿颊留香,便知道这是一等一的好东西,便是与贡茶相比都不遑多让。
萧瑾是识货的,一见这茶水,就笑了起来,“你倒是个现实的人!”
“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卫箬衣双手捧起茶碗来,高高的举起,刚要跪下,就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拖住了她的膝盖,让她根本就弯不下去。
卫箬衣一惊,抬眉,却见萧瑾的眉尖隐隐的晕着点怒气,她这是又惹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