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回澜阁,难道他是来找卫箬衣的?
萧瑾不觉得谢秋阳是来找福润的。毕竟他与福润见面,福润连躲都没地方躲。
心底掠过了几分不悦,萧瑾止住了脚步,眼底带着几分冷意看着谢秋阳走过,径直进了回澜阁里面。
良久,他才摔袖离去,长袖卷起了一边枯枝枝头上挂着的浮雪,带起了一阵淡淡的雪雾。
萧瑾还真的猜错了,谢秋阳就是来求见福润公主的,只不过他是为了见卫箬衣才来求见公主殿下的。
谢卫两家不合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便是他按耐不住想要来见见卫箬衣也不能就直接明晃晃的跑来。上次来过一次,已经是激起千层浪了,若是这回再来求见,不知道又要惹出什么样的闲话来。所以谢秋阳就相出了这么一个法子来。
他带来了一块端砚,打着要将砚台送给福润公主的旗号。
初八的时候画社新春开画,画的主题便是梅花,他今日送一方砚台来,明日送一套画笔来,都是好理由和借口。
得知谢秋阳来求见公主,卫红衣和卫简衣马上就又来了回澜阁。
她们见谢秋阳送来了一方砚台,跟着问了两嘴,就知道了画社的事情,于是两个人就央求着卫箬衣带着她们一起去。
卫箬衣想着自己之前曾经应承过她们,所以也就没有推辞,而是和谢秋阳说了一下。
心仪的姑娘开口,谢秋阳哪里会有什么推脱之语,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这边一应承了,卫红衣和卫简衣欢喜的不得了,马上就告退出去,准备开始着手置办要去画社穿的衣服和用的首饰。
这是她们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自然是要好好的打扮一番,但求能一鸣惊人。
谢秋阳举止文雅,说话也是不紧不慢,不骄不躁的,所以福顺渐渐的也就多和谢秋阳说了几句话。
等谢秋阳走后,卫箬衣扑过来一把揽住了福润的肩膀,朝着她怪笑了一番,直将福润给笑的浑身发毛。“箬衣……你为为何这样样的看着我……”她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与谢秋阳是怎么回事?”卫箬衣一边坏笑,一边将手伸入了福润的腰间,威胁道。
“没没没。”福润脸顿就红了,连忙摇头,“没任何关系!”
“还说没有,在宫里就要请你去画社。如今你才在我这里住下,他就巴巴的送了一方砚台过来,还说没什么?都这么牵肠挂肚的了。”卫箬衣嘻嘻一笑,“咱们是不是好朋友?是好朋友,就不准瞒着我!”
“哪里……哪里有!”福润急道,她越是心急就越是说不出话来,更是憋的满脸通红。
”你看你看,脸都红了!”卫箬衣顿时抓住了福顺的手,笑说道。“还敢说没什么,没什么你脸红做什么?”
“真的!”福润憋出两个字来,说的斩钉截铁的。
“我才不信你,有句名言,男人笑眯眯,不是好东西,女人面孔红,心里想老公!”卫箬衣坏笑道,”你们一个笑眯眯,一个面孔红,都中!“
福润顿时无力!她这笨嘴笨舌,哪里说的过卫箬衣,现在只剩下翻白眼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