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说了声去天河的方向。
“怎么回事?”林汶骐问道。
王惊蛰阴着脸说道:“有人不知好歹,做了初一还想做十五,这是要和我斗个法了,本来这个过节到此为止掀过去了,那就是过去了,可人呢总有不甘心的地方,以为自己行,就是真的行了,都说岭南的水深,我可得试试到底能有多深了,谁能把谁给淹了”
林汶骐皱眉看着他,小声说道:“你不能闹得太过了,别忘了,韩观山那边还盯着你呢,你闹的鸡犬不宁就有可能把自己的消息给漏了,韩观山完全有可能顺藤摸瓜的找过来,还有那个墨家的凉绣姑娘”
“我他么还成一块蛋糕了?”王惊蛰愤愤的骂了一句,然后摇头说道:“不用这么束手束脚的,真要是见一次躲一次,我后半辈子不活了啊?对于韩观山和凉绣,就是见招拆招,你来我往呗,他们真要是把老子给逼急了,我豁出去两败俱伤,也得坑死了他们……”
林汶骐笑了:“干就完了?”
王惊蛰傲然说道:“以前是我朝歌王氏单打独斗,唱独角戏,现在好了,我认识了个牛逼的大爷,不行我找他照着我呗,我这大爷别的不说,绝对护犊子,关键是还不讲道理,只认亲,不分青红皂白,他要是看不顺眼了,谁来怼谁”
“抱大腿了呗?”
王惊蛰呲牙一笑:“还是条大象腿”
大厦里,许秀琴和吴国栋被困在了电梯内,两人惊恐的缩在角落里,睁睁的望着眼前的人,这人他们曾经见过,就是在卫生间里掉了一串手链的女人,但他俩完全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冒出来的,之前进电梯里的时候,明明是没有人的。
只不过这女人和之前稍微有些不太一样了,长发披肩,脸色煞白,一双干枯的手爪子泛着青紫色,就这幅形象首先给人的感觉就是,碰见鬼了。
许秀琴和吴国栋不知道的是,要不是王惊蛰给的那道护身符,两人此时早就已经被缠上了。
大厦顶层,三十三楼,落地窗前站着刘运辉和张大师,两人低头看着楼下。
“大师,人要是来了,你打算……”
张大师说道:“你不了解风水术法中的斗法,论凶险不比刀光剑影差到哪里去,一个不小心就能让自己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这个斗法比的就是自身的经验和积累,看谁家世源远流长,底蕴深厚,我家祖传三代都是风水世家,祖父曾经跟随闽南大师寇德清从艺十八年,那位老先生的祖上据说是明万历年间的御用风水师,这年轻人我就算他从娘胎里的时候开始修炼好了,满打满算也不过撑死三十年而已,他拿什么来和我斗?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晚辈,太不懂规矩了,我得替他家长辈好好教育他一通,事后他要是能提出师长是个有名望的人,可能这件事到此为止,要是提不出来的话,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