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身份证上的生日来说吧,到底是按阴历算的还是阳历算的除了他们自己和家人以外,外人肯定不知道啊,这个比列大概是一半对一半吧。
所以,你想要从公开的信息上去匹配,如果恰好碰上是阴历的还算幸运,可真要是等你找到合适的人,然后跑过去问他,没想到人家那是阳历的生日,你就还得再接着找了,实在是麻烦的很。
这还只是前面的麻烦,往后真要是找到人了,到时人家要是不同意,你还得继续接着翻,毕竟这种事是不能强求的,就算是不存在这个问题,那怎么善后又该要好好的琢磨一下了。
所以向缺提完这一点,王惊蛰就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简直就是浑身上下脑袋疼了。
不过,头疼也没办法,还得赶鸭子上呀,硬着头皮往上冲。
在楼下,向缺给黄九郎打了个电话,找人选的话非得是他帮忙不可的了。
黄九郎也在京城,听说王惊蛰要见他,两人就约了个时间见面,路程大概一个多小时左右,王惊蛰出来后伸手拦着出租车,没想到这个点忙得很,招了半天才招到跟司机说了地址这就赶过去了。
王惊蛰和黄九郎约见的地方是一家吃老京城火锅的店,四周转圈都是开水中间插了个烟囱的那种铜锅,调料就是韭菜花,麻酱和腐乳吃的也是现切出来的热气羊肉,在配上一瓶红星二锅头,这可算是老京城人的最爱了。
两人坐下后开始没谈正事,说了几句闲话,王惊蛰首先跟黄九郎打听了一件自己挺惦记的事。
“凉绣有消息了么?”上次茅山一别,凉绣悄然消失,王惊蛰尽管在忙别的事,可心里始终没有放下这一件,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很可怕的生物了,而一个发了疯的女人你就不能单单只用可怕开形容,而是恐怖了。
说来王惊蛰也有些后悔,早知今日啊当初真该灭口了的,玩个毛的妇人之仁啊。
“没有消息”
“藏得这么深?不是,你们这有关部门的效率好像不太行啊,我以前听说我们的情报系统其实很牛逼的,想要查谁的话连他几岁尿床都能查得出来,怎么到我这就这么费劲了呢?”
黄九郎无奈的说道:“那我们也得有目标来查啊,就像你说的,凉绣现在长什么样我们都不清楚,就算有天眼摄像头拍到了她,你说尴尬不得?再说,她想要给自己弄一套假的身份证明并不难,这么讲吧,哪怕凉绣现在人就是在京城的话,找她也跟大海里捞针差不多,搞一张身份证就行了,你根本没处找去。”
王惊蛰叹了口气,说道:“这就是扎在心头上的一根刺,不是很疼,但很闹心。”
“我觉得吧,与其是你翻天覆地的去找,到还不如就这么等着她上杆子主动来找你了,毕竟你是她最大的目标,早晚她都会找上门来的。”
王惊蛰搓了搓脸,摇头道:“主要是我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