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比较合适”
王惊蛰从小文那接过一根烟点上,然后毫不忌讳的跟对方对视着,这个当地的军阀哈度先生,大概四十来岁左右,脸型比较瘦削鼻梁骨上卡着一副墨镜,看不见两眼是啥状况,脸颊有些往里凹,嘴唇略厚,额头上有三道横纹,从面相上来看的话,这确实是戎马一生的人,身上还浮着一层不算太淡的血气,肯定是杀过不少人的,他夹着雪茄的右手虎口上还有着厚厚的老茧,明显是经常在握枪。
我们国家边境这边的几个邻居,说实话国度都不是很太平,不能说是连天战火吧但每隔几年,或者一年里有几次火拼还是有的,而到了二十一世纪的这个年代,还能够存活下来并且有人又有枪的队伍,那绝对是有眼界又有关系并且还绝对是非常有钱的。
就像这位哈度将军,在缅地的话,绝对类似于古代的那种大权在握的一方诸侯了。
王惊蛰实在是想不通,对方把自己给找过来到底是为啥的,要说为了那不到一千万的钱也不太可能啊,这么牛逼个将军就这点度量他的话,他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了,再说了,这钱也他么不是他的啊,我们自己输了的又再给赢回来,那有毛病么?
百思不得其解下,双方寂静了半天,哈度将军在抽着雪茄,他们三个淡定的抽着烟,要说最紧张的肯定是马强了,这哥们根本就没有见过大阵仗,并且对王惊蛰和小文的底子也不熟悉,他就一平头小老板姓,在川中可能见过最多的也就是街边斗殴了,连枪都没有见过。
没过多久,一份烤好的鳄鱼肉真给端了上来,还外带几份沙拉,两瓶红酒和一些小吃,哈度伸手说道:“尝一尝我们这里的特色,鳄鱼肉,味道很不错的”
王惊蛰拿起一把拿过餐具,直接插了一块肉放到自己的盘子里,然后说道:“您太客气了,知道我们玩了一下午,还没来得及吃饭,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在您的赌场里赢了你的钱,还吃你的饭,怎么说都有点唐突了”
哈度顿时拧了下眉头,经理更是脸色一僵,他这话明显是奔着打脸来的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哈度说道:“你知道我的赌场投资了多少钱么?一共七个亿的美金,光是装潢就这些,还不算之后上的设备等开支,你觉得你赢走的不到一千万对我们来说,算什么事?几乎可能也就相当于是我们两个小时的流水罢了,再一个,贵宾厅里有时下的赌注几把就差不多了,你这点钱实在不值得我们有什么可在意的”
王惊蛰吃着鳄鱼肉,说实话这肉烤的很一般,味也不太好:“那我就不明白了,您用这种方式把我们请来,不会是真的就为了请我吃这一顿饭吧?呵呵,将军您可真要吓到我了”
哈度端起酒杯,朝着他示意了一下,然后说道:“我首先是想问问看,你到底是如何保证自己每一把都能赢的,然后每一把又都敢把所有的赌注都押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