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落在两个脸上,纠缠的唇,紧闭的眼,暧昧越发清晰。
男人迫切涌动的鼓燥在捕捉她娇嫩唇瓣时得以满足,却又越发强烈想要更深,身体里的灼热越是发紧。
可她吓到了,背对着连挣扎都显得无力,反而被他手臂紧紧箍着。
“唔……伍叔!”
不准她再说半个关于走的字,男人的回应,只是俯首从身后吻住她,霸道又柔情,克制而热烈,薄唇越发纠缠,攫取。
尤觉得不够。
她忽然被翻转身子,继续缱绻的吻着,比以往都要热烈。
之际似乎也听到了他霸道的沉声说“不准!”
寒愈想克制,可是神经热涨,看着她在雨里微仰的脸,绝美的眉眼,攫取的馨甜像是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强烈的欲望冲向小腹,流窜,灼烧。
他甚至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牢牢握住这一刻就好。
一番蚀骨的缠吻,彻底让她安静,寒愈终于艰难的离开几许,目光依旧热烈的黏住她唇瓣。
勉强微抬,落入她眼眸,嗓音沙哑,“我不愿你再和异性牵扯,懂么?”
哪怕她要回去完成学业,也不准她和席澈一起。
夜千宠脑袋缺氧,无力的趴在他胸膛才略微缓过来,刚想做出什么回应,却被他接下来吐出的几个字而没了反应。
“没听错。”寒愈吻住她额头,很重。
重得看得出他已经很努力在隐忍,又目光热热的垂下,望着她,“一切,都由我担着,好么?”
他等不了,等得快怕了。
“我要你!”
他说想要她。
拥着她,哪怕身体里的热浪几乎炸裂,依旧温热,期切的在她耳边不断征询“千千?”
女孩仰着脸,一双缓不过情欲的眸子里朦胧一片,越发醉人,只静静的看着他。
她知道自己是愿意的,但又觉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
又想,他俩都吃药了,就算他没碰香草无媚药效果,可此刻是真空理想状态,想说、想做的绝不含糊。
所以……万一他失控了,她会不会死?
毕竟二十八年都没……
可是他再一次覆下薄唇吻住她时,什么思虑都化为泡影了,她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神经一寸一寸的被侵蚀。
他吻她,从开始的柔情呵护,到不可自控的深彻勾缠,恨不得她每一寸领域都是自己的!
周遭雨水寒凉,打在接吻交织的两张脸上,又被热切的缠绵形同虚设,空气随着男人逐渐粗重急促的呼吸变得炽烈。
夜千宠像失了魂,稚嫩的人儿完全被那股感觉操控着,只知道眼前的人是他,其余一概混沌,只剩她羞于承认的期待。
从雨里,回到门内,夜千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只觉得被抵在门边索吻时,心脏躁得快要跳出来,一双小手下意识想撑在他胸口,又被扣住压在身侧,捧着她的后脑极仰承受他的霸道。
一楼并没有明亮的灯光,她全身都湿透了,尤其只穿了睡裙,凹凸有致的玲珑触感,哪怕没有光也清晰无比。
“千千……”嗓音沙哑,沉糜。
原本,想让她去洗澡,湿漉漉的对身体不好。
可衣裙贴身勾勒的线条贴在他胸口,柔软的凸峰随着她无意识的扭动摩擦胸膛。
即便将近而立,并不曾这样接触异性的他,就似枯木逢露,猛生新芽,身体里的欲望如藤茎“滋滋冽冽”疯蹿。
简直是致命!
于是本该是分离的唇畔,却反而纠缠了回去,一发不可收拾。
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扣着她的小脸,一寸寸的深吻,又重又狠,反反复复攫吮。
她那么生涩,在男人滚烫的掌心探入裙底,一路攀上在胸前包住时,整个人狠狠呆住。
只觉得全身瞬时酥麻,从心里一路慑住了四面八方神经元,连站立都显得困难,就那么懵懵的望着吻着她的男人。
寒愈这无意识的行为,却难以言喻的美好,亦是连自己都微怔。
看到她那懵懂的小脸,便不自禁弯了嘴角,融化了眉眼,一直融到了心底,深眸充满宠溺,几乎要把她溺在里头,不让见天日。
随后的吻越发热烈,从楼下纠缠到楼上,她都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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